“拿着拿着,我这多的是,咱兄弟就甭客气了。”

    “不行不行,太多了。”

    “快拿着得了,看不起我是吧?”

    俩人推来推去的飙了会儿演技,最终傻柱才把东西找了个网兜装上,又把剩的一些香辣蟹装起来,美滋滋的拎着东西离开了楚家。

    “慢着点,柱子哥。”

    楚恒客气的把人送院门后,就赶忙回院里叫出正跟秦京茹她们说话的媳妇,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带上楚哲成,一家三口从院里出来。

    上车熟练的发动车子,楚恒挂上档缓缓将车开向巷子外,随口跟媳妇问道:“京茹她爸那边现在怎么个情况?”

    “哎,说是有点恶化了,长了褥疮,还有点肺部感染。”

    “这么严重吗?那她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怎么说也是亲爹,能帮就尽量帮呗。”

    “也是,那回头你给京茹拿点钱。”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诶,对了,虎鞭酒快卖没了,你什么时候在弄点?”

    “成,回头我去找汤叔。”

    两口子一路闲聊,听不太懂的楚哲成咬着手指头,东张西望看着街景,很快一家人就到了粮食局家属院。

    “大哥!”

    “爸,大哥跟大嫂来了。”

    楚齐跟楚雪兄妹见好久没见的大哥来了,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

    “怎么感觉你这丫头长个儿了呢。”楚恒摸摸小妹儿的脑袋瓜,抬头看向从里屋走出来的二叔,嬉皮笑脸的道:“恭喜啊,二叔。”

    “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还不到四十,却也算是老来得子的二叔笑的一脸褶子。

    “昨儿晚上才回,我那小老弟呢?在哪屋呢?”

    “里屋呢,刚吃完睡着,走走走,领你们看看去。”

    二叔立即领着他们一家进了给改成了月子房的卧室。

    因为担心灯光太亮影响孩子休息,屋内有些昏暗,就一个点了不大的小灯泡,正在坐月子,已经半个多月没洗澡的二婶靠坐在床头,披头散发,满脸油腻,一身馊味,跟刚从井里捞出来的贞子似的。

    才半个多月大的楚华躺在她的身边呼呼大睡着,床边还坐着一个老太太,是二婶的生母,特意过来给闺女伺候月子的。

    “于奶奶,有日子没见着了,您身子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