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并不知道秦淮茹现在满肚子的槽,见她默不作声,还以为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心中顿时成就感满满,欣慰的笑了笑后,转头走出大杂院,遛遛滚进伏尔加,摸出烟点了一根,悠悠然的抽着。

      刚刚那一句劝告,倒不是他突然想当好人。

      只是吾辈皆好劝人从良罢了!

      气氛都到那了,不来一句纯白瞎!

      ……

      “滴答滴答!”

      汽车内,楚恒手腕上的上海表的秒针匀速旋转着,他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头,等待着于海棠的出现。

      此时他已经在车里坐了二十多分钟了……

      “这娘们不能掉澡盆子里淹死了吧?”

      楚恒恶意满满的凝望着如墨的夜色,亦如他的心肝。

      就这这时,一道红色的影子突然从院子里闪出,穿着一身大红衣裳的于海棠鬼鬼祟祟的向着他的位置疾步走来。

      这女人非常钟爱红色,哪怕不是本命年,内衣裤都要穿红的。

      只是……

      这特么大晚上的,你来个一身血红,瘆不瘆得慌啊!

      再说了,这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全凭经验上路,你打扮给谁看啊?

      楚恒一脸无语。

      “碰!”

      于海棠这时钻进车里,一身红衣艳丽似火,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香皂味,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滴滴水珠时不时的从发丝上垂落,顺着她细长的脖颈划过清晰的锁骨,最终流入那处不怎么深的山坳。

      “坐稳喽!”

      楚恒迅速发动汽车载着她驶离大杂院,一路七拐八拐后,最后出城。

      等到了那个熟悉的树林后。

      车子再次坏掉。

      “你就不能换个地?”于海棠有些不满的看着周遭环境,鬼影一般的摇曳的树枝,沙沙作响的野草,远处还有个座孤坟。

      这特么是人来的地儿?

      别看她性子火辣,可还是喜欢温馨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