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无语的翻翻眼皮,便一触即分的松开了怀中香喷喷的艾薇玛,笑眯眯的送上了一件伴手礼,是一只造型抽象的木雕小狗。

      “这是送你的礼物,是我国一位著名的……嗯……抽象派艺术家的倾情之作,非常稀少,别人花钱都买不到呢!”

      听他胡扯。

      这小狗其实就是这货闲着无聊的时候照着他家那只小黑狗刻出来的,丑的简直没眼看,倒是跟那些玄玄乎乎的艺术品有几分神似,挺唬人的。

      而像艾薇玛这种热衷于追求上流社会的奢华生活的人,大多都对艺术品很感兴趣,看着手上这只似狗非狗,似猪非猪的雕像,她一脸欣喜的道:“哦!太谢谢你了,牛逼楚,我很喜欢它!我一定会好好珍藏它的!”

      “啧,那什么,您能不叫我牛逼楚么?听着太别扭了,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楚恒头疼的道。

      “哈哈,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呢。”

      艾薇玛笑的花枝乱颤,正准备重新称呼他,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帅哥的名字,于是眨眨眼,手指在他胸口上点了点,一脸妩媚的道:“说起来,你有些不礼貌呢,竟然连名字都还没告诉我。”

      “没说吗?”

      楚恒挠挠头,旋即笑道:“那重新认识一下,我本名叫楚恒,昵称叫根硕,绰号叫巨基,这三个名字,你随便叫哪个都行。”

      “哦,天那,你的名字太复杂了,我根本就记不住,还是直接叫你楚吧。”艾薇玛夸张露出痛苦神色,旋即又笑嘻嘻的拉着楚恒的胳膊,往办公楼走去:“好了,不要在外面了,我们快进来吧。”

      在楚恒百搭的谈话技巧与引人犯罪的俊脸的调剂下,俩人仿佛多年道友一般,亲昵的说笑着,缓步穿过办公楼,来到后院一座造型上兼具新古典与巴洛克风格的蓝色房子里。

      这个建筑里房间很多,是他们的餐厅兼休息室与活动室,偶尔也客串一下客房。

      艾薇玛领着楚恒径直的走入活动室,里面空间极大,门口摆着台球桌,里头还有沙发,酒柜,咖啡机,赌桌等等摆设。

      此时屋内已经有不少人在了,都是各国使馆、代办处的工作人员,与楚恒也都认识。

      一共有五人。

      壮的像头牛似的罗马人伊什贝尔此时正与匈牙利人马尔金打台球,阿尔巴尼亚人科布登则跟丹麦人克劳迪厄斯与埃及人克莱夫坐在沙发旁喝着咖啡。

      楚恒扫了眼屋里,笑呵呵的挥挥手:“你们好,朋友们!”

      “嗨,牛逼楚!”

      “喝点甚么?这里的咖啡不错,要不要来一杯?”

      “朋友,带够钱了么?等会可别输的裤子都没了!”

      ……

      笑闹一阵后,楚恒来到酒柜旁,瞧了眼里头的酒水,从中选了一瓶青岛啤酒,咕咚咚灌了几口后,抹身去了台球桌那。

      看了几分钟后,罗马人伊什贝尔败给了马尔金,输掉了五美刀。

      这赌注已经不小了,时下布雷顿森林体系还没崩,美刀还是与黄金挂钩的,购买力也还蛮大的,仅仅一美刀就能买到两张电影票,亦或者四五份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