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好的提议。”

      安德鲁哪会拒绝,喘着粗气站起身,一脸猴急的拉着她就从后门离开了宴会厅。

      老房子着火,没救……

      另一边。

      一直注意着他们这头的情况的楚恒俩人见状,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达利亚一脸快意的笑了起来:“你的计划成功了,楚!”

      “不到最后时刻,不要高兴的太早。”

      楚恒却依旧稳如老狗,慢悠悠拥着达利亚离开舞池后,与她面对面,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蔚蓝眸子:“我们走吧。”

      “好!”

      达利亚心头一颤,瞬间把那个该死的混蛋老子抛到脑后,挽着他的手臂,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向停车场。

      他俩准备去马场练习下那招失传已久,名为白驹过隙的强大骑术。

      ……

      三个小时后。

      酒会结束,天色大暗。

      整座城市都被夜幕所笼罩。

      两腿有些发软的安德鲁鬼鬼祟祟的从宿舍楼里出来,驾着那辆丑到爆的小破车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压抑的夜色中。

      卧室里。

      艾薇玛气若游丝的躺在被窝里,透着粉色的双肩半露,头发上被汗水打的湿漉漉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艳红,双目呆滞无神。

      “得……得……加钱!”

      她呢喃着抓紧手上的微型相机,缓缓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开席……哦,抱歉,还有气,可能是睡着了。

      她考虑过很多危险的可能,就是没想过出在这里!

      ……

      翌日。

      楚恒刚送完媳妇回来,艾薇玛就开车跑来了小梨花。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异常,脸上红艳艳的,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疲惫,两腿有些不便,走起路来好像鸭子似的。

      一路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