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升官后,刘海中就觉得自己很牛,尤其是在制裁了傻柱又找人请教了点生意经后,他几乎都快膨胀爆了,然后他就遇见了聋老太太……

      一顿劈头盖脸的拐棍落下,让老头彻底悟了。

      他,牛个嘚儿啊!

      此时,被抽的满头是包的刘海中哭丧着脸对聋老太太的讨饶道:“老太太,老太太,您别打了,我明儿就去把傻柱放出来行不行?”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着我大孙子!”聋老太太倚老卖老的拿出了一股蛮不讲理的劲,拐杖往地上用力一杵,气咻咻道骂道:“你个吃人饭不拉人粪的东西,今儿个我要是见不着傻柱,我就呆在你家不走了!不怕告诉你这臭小子,今儿我要是在你家死了病了,您就等着给老太太我陪葬吧!”

      “哎呦喂,您别介啊,这大晚上我怎么往出领人啊!”刘海中都快哭了,胖乎乎的身子在屋里直转圈,活像一只吃不到喷喷奶急的嗷嗷叫的大胖达。

      聋老太太的背景,院里年轻人不知道,他这个老辈人可是一清二楚。

      别看这老太太是个老绝户,平时也不见有什么人来看她,可她却不是真就无依无靠的。

      她过世的丈夫跟儿子们的战友、朋友什么的可多得是,而且不少人都是身居高位,要不是老太太不愿意让人打扰,也不想麻烦旁人,早就让人给接走养老去了。

      所以今天要是让老太太在他家出了什么事情,能不能陪葬不一定,但跟着吃挂落倒是肯定的。

      旁的不说,他这个小破组长保准是保不住的!

      “那我不管,我就要见我大孙子!”老太太今儿算喝出去了,就打算耍横耍到底,大马金刀的往刘家堂屋板凳上一座,摆出了一副不见人不走的架势。

      “您这……您这也太不讲理了!”刘海中急的满头汗,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道:“让我去放傻柱也行,不过您必须得回家等着去,不然咱俩就在这干靠!”

      聋老太太眼睛一斜,哼道:“你小子不是糊弄我老太太呢吧?”

      “哎呦,我糊弄谁也不能糊弄您啊!”刘海中连忙道。

      “那成,我就回家等着,我告诉你,今儿我要是见不着傻柱,我回头就把你家房子点了!”老太太冷笑一笑,眼睛一瞥看下外头,高声喊道:“小恒子,送太太我回家!”

      “嘿,这黑灯瞎火的您眼神还来好使了。”楚恒听了一乐,屁颠颠进了屋,跟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似的,到老太太面前弯腰躬身,递过去一只胳膊,做恭谨状:“咱走着!”

      “救你会作怪。”老太太被逗得眉开眼笑,伸手搭在他胳膊上,缓缓站起身。

      刘海中见状,连忙凑到楚恒跟前,道:“楚主任,您受累,帮着好好安抚安抚老太太,我保证能把傻柱带回了!”

      “我尽量。”楚恒皮笑肉不笑瞥了老头一眼,又笑嘻嘻的扭头对聋老太太道:“老太太,咱回府?”

      “回吧!”聋老太太也玩心大起,当即端上了架势,佝偻的腰身缓缓挺起来,嘴角下撇,眼睛半眯着,脸上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在楚恒的引领下,踩着小步慢悠悠的走出刘家。

      秦京茹见了也连忙跑上前,到另一头扶着老太太。

      等到了后院,聋老太太突然对楚恒问道:“小恒子,你说明天能把傻柱带出来,是真的么?”

      “比真金都真!”楚恒拍胸脯保证,旋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老太太,听您这话音儿,您是没指望刘海中能弄出傻柱啊?那您还跑他家闹什么?”

      “我就是见不惯这兔崽子的操行!”老太太撇撇嘴,骂道:“那小东西打小就不是什么好饼,这回有了权了,指不定要作什么妖呢,我不得敲打敲打,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