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零一脸严肃:“要不,您还是打我板子吧!”

    顾大将军可不理她。

    偷瞄顾零的将军见她一脸苦相,心里偷笑,还是宁郎说得对,孩子大了要给她留点面子,不能随便打板子,让她去养花种菜比打板子有效多了。

    顾零在府内修身养性,一月未出,吏部尚书府的沈小公子掘地三尺也没将掳马的那人找出来。

    他将玉佩往桌子上一扔,拿着一块桃花糕吃得咬牙切齿。

    “安安这是怎么了?桃花糕不好吃?”

    来人身量高挑,行走如风,与沈念安有几分相似,正是尚书府的长女沈静怡。

    接过沈静怡递来的水,沈念安咽下桃花糕,这才愤愤开口。

    “前些日子我的元白被掳了,那厮扔给我一块破玉佩就逃之夭夭,我,我没找到人。”

    元白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马,身姿矫健,性子有些傲气,沈念安很喜欢它。

    前些天元白有些生病,比较敏感,沈念安估摸着外面的空气好些,元白心情好了,身体也能好得快,这才带着元白出门闲逛。

    男儿家当街打马到底有些不合规矩,沈念安就将元白套上马车。

    谁曾想,哼!

    沈静怡也听说过这回事,但找不到正主,根据下人的衣着也能认出来啊。

    原来是顾大将军丢不起人,每每派人去抓顾零都会让下人换上普通的衣裳,以防有人认出来。

    虽说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但是一旦事发,好赖账啊!

    因而,沈念安唯一知道的就是顾零的脸和她扔下的玉佩。

    沈静怡来了些兴趣:“你说说那人长什么样,我说不一定认识。”

    回想着顾零的脸,再联想到自己那一瞬间错误的心动,沈念安道:“穿得花里胡哨,一身红衣,长了一张比男人还漂亮的脸。”

    沈静怡听到这番描述,眼见着桌上的玉佩都有几分眼熟起来。

    “姐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沈静怡哈哈一笑:“哎呀,我认识的人太多,一时间想不起来。对了,我有点事,晚饭不回来吃了,你帮我和爹娘说一声。”

    沈静怡心中嘀咕:顾零还说她是被顾将军禁足了,现在看来分明是借口,闯了祸躲起来才是真相。

    勤勤恳恳种樱桃的顾零看着地里冒出来的小绿苗欣喜若狂,当天就带着白芨去了眠花阁。

    顾零的专属房间内,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为她斟酒,白芨在门口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