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停止了挣扎。

    面前的人一掀黑色的斗篷,露出裴忌英俊的脸。

    沙粒的气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

    久违的、干燥的气息。

    沈确紧张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

    “放开我。”

    他轻轻喘着气,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无奈。

    “放开你?你还有脸说放开你?”

    裴忌又往下压了压,膝盖顶入沈确双腿之间。

    “嗯……”沈确低吟了一声,“别!”

    他拍了一下裴忌乱摸的手。

    似乎看沈确面露不适,裴忌放开掐着他下巴的姿势,改成捧着脸。

    但腿上依旧不老实,蹭着沈确的内侧,惹得的指挥官不断往后缩,恨不得嵌进门里。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沈确叹了口气:“我不是……”

    “你先别解释,先让我发脾气!”

    裴忌打断了他,扬声道。

    “你知道刚刚那个荷官用什么眼神看你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往这一站,就像一块小蛋糕放在流浪狗面前!”

    “她们每个人都恨不得吃了你,我要嫉妒死了……”

    “她们眼热是因为我牌玩得好,想骗我去打老千局,讹我一笔而已。”沈确无奈地解释。

    “那也不行!”

    行吧。

    沈确无语地看了一眼裴忌。

    他不讲理,他有理。

    “我道歉。”沈确说。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