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两个都在病房之中,不过你问起这个干嘛?”说起这个格林黛儿也有些奇怪,她还以为兰斯想要将他们囚禁到死,或者等风头过去再悄悄弄死他们。

    “放他们出去,遗迹这么多死灵,那些普通冒险者打不赢的,教会不是天天宣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吗,那就让教会来帮我们打。”兰斯留着两人是有用的,他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顶在前面帮他吸引老祖的注视,现在是时候了。

    “你们继续,我去见一见那两个。”兰斯行走在疗养院那阴森的病房之中,最近这里关押了不少死刑犯,在其中那些飞升教徒早就用完了,现在的这些都是那些间谍内奸什么的。

    还有就是流窜过来的强盗土匪海盗之类的家伙,也是没救了,直接废物利用。

    在这其中还有几个女的,对于帕拉塞尔苏斯来说女的实验体可要珍贵许多,因为很难搞到女的死刑犯,这次还是托那些间谍的福。

    男女之间身体结构的差异也是医生研究的重点,但兰斯关注的不是这些,而是关押在更加深入的教会二人组。

    房门铆接的钢板之上竟然出现密集的拳印,甚至整个门框都已经出现略微变形,可见里面关押的家伙到底有多可怕。

    越是强大的超凡者需要进食就越多,又或者是服用一些充满力量的药剂才能维持。

    可惜疗养院伙食是三天吃一顿黑面包,能喘气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要有力气砸门是不怎么可能的。

    房门被兰斯打开,那漆黑的房间之中只有一个狭小的窗口,透着些许光亮照在了那魁梧的身躯。

    “时间到了,出狱。”兰斯并没有太多废话,而是丢下一句示意。沉默,但是也动了起来,能看到燃烛牧师双拳之上还能看到干枯的血迹。

    失去了锤子和盾牌,也被解除了那一身的重甲,当没有了一身超凡装备的支持,冠军也就那样。

    “跟我来,还有另一个呢。”兰斯带着他来到了关押托钵修士的房间,这倒是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异样,开门只见到一个老者盘坐在床上陷入冥想之中。

    老东西还是能坐得住呀,那样子完全没有之前那个样子,反倒是非常平和,毁容一般的脸上还带着古怪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瘆人。

    能屈能伸,老东西脸皮真的是厚。打得过就知道这些教会的叼毛有多凶残了,但是当他们打不过你的时候有多温顺就多温顺。

    但兰斯一向是无所谓的,将两人带出疗养院,还不忘提醒一句。

    “走吧,下次可就没功劳给你们抵消罪恶了。”

    “我的武器呢?”燃烛牧师见到兰斯一直没提,他可没有修士这般的隐忍,当即开口。

    “装备?什么装备?”兰斯本来都想要转神回去,但是听到这话不由得回过神来,笑着调侃一句,

    “说起来我差点忘了,你砸坏了我的门,打算怎么赔偿?”他们走的流派就是不带钱的,不然也不叫托钵修士了,找他们要钱就是为难他们。

    打又打不过,至于教会的身份人家就没怕过,这下给燃烛牧师整不会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砸那几拳。

    看着牧师为难的样子,兰斯也就笑了笑,但却抬手一甩,那盾牌和战锤也就凭空出现抛向了他。

    “拿着。”哪怕是这种状态牧师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伸手接过装备,脸上是不受控制的诧异。

    但等他再次抬头看向兰斯那满是伤痕的面容带着难以言说的疑惑。他根本就没有预料到兰斯真的还给他装备,但是装备入手他就能感觉到那力量的加成,绝对没有错,是真的。

    “看什么?”兰斯倒是显得很随意,甚至还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