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阳光的余韵垂挂在秦蓁蓁修长挺翘的睫毛上,有一种特别清澈的美感,尤其是伴随着广口瓶小同志样子蠢蠢的吞口水的小动作,让李沧有种嗷嗷揉她脸的冲动。

    这小玩意单纯的要命,指定贼好欺负,欺负起来指定贼带劲。

    「唔」秦蓁蓁茫然了好一阵子,像是想要尖叫,手和脚都挣扎开了,花拳绣腿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床上的人到底是哪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到了,我还以为以为」

    「嗯。」

    秦蓁蓁老实下来,重新把自己熨平,汤勺式躺好,不一会,就期期艾艾的扭了扭身子:「你不要吓我人家真的超级累的」

    「不是.这个是.」

    「我懂我懂!」秦蓁蓁微微向后蹭了蹭,举手投足,「这个绘绘也教我了!她说她就是这样对付你的!」

    李沧面色诡异:「你们俩平时就讨论这个?那雀食挺素的哈!等等,不对吧,你不是她的军师吗?」

    秦蓁蓁微微蠕动着身子,撇过头,想看又不敢看的小模样,脸上是一种很不熟练的羞涩:「嗯她管我叫赵括来着」

    「真有你们的。」

    秦蓁蓁直到这会儿才灵魂归位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支棱着身子左看右看,见没有索栀绘的影子,舒了口气,放心的落回原位,继续撇着头眯着眼去观察李沧的表情,结果被李沧一把捏起她有些婴儿肥的肉脸向两边扯。

    「不不要亲亲没漱口.绘绘说.说虎毒不食子鹅鹅鹅.」见李沧瞪大眼睛,秦蓁蓁也跟着无辜的眨了眨眼:「你帮我刷牙?」

    李沧恶狠狠的怼了一句:「好样的!这句也是跟她学的?」

    你才是牙刷!

    你全家都是牙刷!

    「嗯嗯嗯!」

    秦蓁蓁被怼得直哼哼,忙不迭的应。

    一个小时后,索栀绘带着早餐回来了,听着洗手间里的水声,瞥一眼生无可恋放空自己的秦蓁蓁:「不嚣张了?不嘲讽我了?不膨胀了?嗯?」

    「呜」秦蓁蓁眼珠骨碌一下,带着哭腔嚷嚷起来,「才两天啊,你教我的已经都用完了,黔驴技穷了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小肚子好痛,我嘴巴好酸,我大腿好麻,我我我,我这样子我会碎掉的我会枯萎的我」

    「放心,有我!」

    「你?」

    秦蓁蓁看一眼索栀绘,闷不吭声的缩回被子里,把脑袋蒙住,仿佛走的很安详。

    「广口瓶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的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