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面露无奈或不满,但也只能乖乖听话,毕竟人家都表明态度搁这儿和大家一起等开奖了,还有啥好说的?

    那边,夏侯海渭开始指使人处理那些被精挑细选来的三牲六畜,大刀阔斧鲜血淋漓的送上供桌——然后整整一百个人沐浴在缥缈不定的朱砂粉尘和香气共襄了整场无数健硕头羊与妙龄处羊的春事盛举。

    目瞪口呆!

    鲜血、朱砂、纸灰以及某种可疑的羊版石楠花气息将整个场面烘托的宛如邪教典礼,诡异的不行;

    而且夏侯海渭全程都在旁边“做法”和吟诵诡异的吟诵,极其严肃的那种!

    但可怜的观众们还是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我们特么做错了什么,不光要凭空玩一场死神来了,还特么要遭这种罪!

    “可笑...”

    “别乱说,真是不知者无畏。”

    “就是,小伙子要知敬畏啊,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不明白的东西。”

    “各,各位...”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打断各人的低声议论,“能,能不能帮我看看他们怎么了,他们靠在我身上好久没动了,我肩膀上好像在流黏糊糊的液体,我,我不敢...”

    这个时间,说这种话,效果大概不亚于你关着灯睡觉时舍友屏幕上的一个闪。

    短暂的死寂,众人轰的一声惊叫散开。

    “啊!不要过来!”

    “那是个什么玩意,你们看见了吗?”

    “那个人脸上是什么!”

    “灯,谁碰到灯光开关了!”

    “他死了!死人了!”

    “发生了啥...”

    最后说话的却是“靠在肩膀上好久没动”的人,迷迷糊糊醒来,顺便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灯重新打开,发现死的正是刚刚说“可笑”的那个年轻人,眼球充血,瞳孔扩大到极限,浑身惨白,嘴巴张得巨大以至于嘴角的皮肤肌肉都被撕裂了些,像是生生吓死的。

    至于老王,老王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是那具新鲜的尸体,他说:“你小子可真踏马是个人才啊!这都能睡着?老子困半天了都没好意思睡!”

    众人顿时好一阵无语。

    老王随意摆弄了一下那具尸体:“都别乱叫,闭嘴,死个人而已,怕什么,老子见过的尸体比基地里的人都多,有啥可稀奇的?”

    老王刚才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状况。

    讲道理他其实更怀疑根本不是什么神啊鬼的,而是有人在搞鬼,这神神叨叨的行事风格和那些被洗了脑的他想国成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