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伴着委屈。

    稚宁没理会,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薄野这次学乖了,紧跟着脚步没有上手,哪怕他真的很想抱她,抱不成,拉下手也行。

    可惜不行,她现在对他没一点好感。

    三年了,他对她的喜欢并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

    如果不是应珣还活着,处处针对薄家,稚宁的大仇未报,他不会活到今天。

    如今却要感谢应珣。

    否则他和稚宁就真的阴阳相隔了。

    稚宁还活着,也许是上天看他可怜,给他的机会!

    这么想着,薄野咬了咬牙,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稚宁看到一颗光秃秃堪比卤蛋的脑袋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唇瓣微张,嘴角抽搐,无语至极。

    她做错了什么?

    他一来就这么伤害她的眼睛?

    眼见着稚宁从他摘下帽子视线就没移开过,薄野紧张又羞涩。

    他等了会,没等来稚宁的一个字。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耳根泛红,被自己喜欢的人盯着看,没几个人不胡思乱想。

    稚宁不搭腔,白他一眼。

    一夜之间,薄野的头发没了,但其实除了觉得辣眼,稚宁并没多惊讶。

    三年前,薄野就爱折腾他脑袋上的几撮毛。

    染得五颜六色,就连谈恋爱都顶一头绿,浪荡得没边。

    也就他是主角团一员,有光环罩着,不然正常人这么折腾,早秃顶了。

    可薄野哪里是在折腾,他觉得他在赎罪,体会稚宁曾经受过的苦。

    昨天从薄氏大厦出来,他就去查了关于稚宁这三年以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