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没时间又不想见你,所以我送了个乐意照顾你又不收钱的劳力,不是两全其美?”

    “你不是最会算计了,一箭双雕没人玩的过你,这次这划算大家又都开心的买卖,怎么就看不明白?”

    一箭双雕,指的是当年利用她得到了薄家的支持,又护住了阮凝初。

    终于,她提及了三年前的事,不满与痛恨暴露了边角。

    应珣浑身一震,自惭形秽。

    “稚宁,是我错了!利用你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我任你处置,可你不能不要我!”

    稚宁拍开他的手,“任我处置?可我总觉得你会算计我呢,你心眼太多了。”

    “我早告诉了你苦肉计没用,我不爱你,不会去看你,你是没听进心里还是压根不在意?”

    “当初我追你时你就听不进我说的话,怎么现在反过来追求我了,还是一样?你的态度让我觉得你别有居心,你在试探什么?”

    “不是试探!”

    他只是不愿承认,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你做什么?”

    稚宁已经从他怀中逃脱,拿起手机,“报警。”

    应珣头皮一炸,即将接通那刻,他夺过手机,挂了电话。

    是报警电话无疑。

    难堪与心痛交相切剐,血液倒流,头疼欲裂。

    应珣嗓音凄哑,一字一句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挤出来的,“稚宁,你允许我追求你了的。”

    稚宁答得漫不经心,“你也说了只是允许你追求,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深夜硬闯,动手动脚,我很害怕,手机拿来!”

    应珣眼眶涩疼得厉害,为了赶他走,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而她很累,各种意义上的疲惫。

    这般情形,他没办法不退让,“今晚是我莽撞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吓到了你,你别生气,我不会再犯。”

    “我这就离开,你好好休息。”

    这天深夜,应珣落荒而逃。

    他没回家,孤身一人坐在稚宁楼下的长椅上。

    他点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