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小说里的霸总多的是有奇奇怪怪的洁癖。

    见薄瑾屹不像是在开玩笑,稚宁就坡下驴,“谢谢哥哥。”

    她把项链放回口袋。

    就当是薄瑾屹昨晚撒酒疯咬她的补偿吧,等过两天风头过了,倒手一卖,少说赚一半!

    稚宁心里稍稍平衡了些,一想到手里即将多一笔巨款,喜滋滋的差点笑出声。

    然而一抬头,喜悦不翼而飞。

    只见薄瑾屹一直在看她,四目相对,他说:“喜欢就戴上吧。”

    现在?!

    稚宁瞳孔地震。

    他果然还是不想放过她的脖子吗?

    薄野平白无故发疯他相信,她的解释他不信是吗?

    果然还是他们一家人更近!

    稚宁心寒极了,脑子飞快琢磨对策。

    戴项链势必要露出脖子,薄瑾屹又不瞎,看到吻痕她该怎么解释?

    昨晚的事他忘得一干二净,承认是他弄得肯定不行。

    要不推给应珣?

    可这种事一问就知道了,如果传到应珣那,应珣没做过,势必会认为她背着他偷人了,那她的舔狗人设……

    “怎么不动?你在等我给你戴上?”

    “不是!”

    “不是?那你在等什么?礼物都给你了,还指望我亲自侍候你?”

    “不不!我自己来!”

    他是在逼迫她自己坦白罪行吗?

    太狠了!

    男人端坐着,给人一种儒雅斯文的感觉,稚宁偏偏在他云淡风轻的注视下满脊梁冷汗,手揣进衣兜,钻石触感冰凉。

    脖子上的痕迹,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