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冷不丁的要求,稚宁没反应过来。

    “我说,以后还能管我晚饭吗?”

    “管饭?”

    这要换别人,稚宁听了肯定会觉得冒昧,谁家好人无缘无故开口让别人管饭啊。

    但这人是池昼,于她有恩,她又欠了他的池昼。

    而且他很可怜,可怜得她心疼。

    池昼的话,稚宁当个玩笑听,回答得却认真,“你想我怎么管你的饭?”

    和以前一样?交饭钱给他老板?

    他现在在哪工作?一直在剧组?

    池昼也看似认真在回,“你每天怎么吃?”

    “我回家吃。”

    “会做饭了?”

    稚宁一噎,脸发红。

    当年两人做朋友感情好时嘴没把门,这人知道她不少事,包括她的毒料理。

    稚宁实在不敢恭维自己的本事,“就……马马虎虎吧。”

    “那就去你家吃。”

    “去我家?!你说真的?”

    池昼并不像是随口一说,反正稚宁没看出一点他在说笑的意思,瞠目结舌。

    他不是要跟她划清界限吗?

    不是求她放过他吗?!

    “不方便吗?你家里有别的男人?”

    “这倒没有,我一个人住,不过你——”

    “那就这么定了,我好久没吃过饱饭了,你现在……应该没有落魄到饭都吃不起吧?”

    略带调侃的笑意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