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他的稚宁就被抢走了。

    直到中午,薄瑾屹都没有离开,稚宁知道他留下的原因,因而当他午休出现在她的休息室里时,稚宁并没有多么震惊。

    他慵懒倚坐在躺椅上,猛虎蜷缩在兔窝里一般,打着盹。

    纯黑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上,放着她的毛绒抱枕,指节干净的大掌轻抚着玩偶的脸颊,那么轻,那么柔,还……掺些色情。

    不怪稚宁有打寒颤的感觉。

    此刻和薄瑾屹视线相接,稚宁突然有种错觉,他抚摸玩弄的不是玩偶,而是她。

    从稚宁进入房间,薄瑾屹清明锐利的漆眸便片瞬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小姑娘还是三年前离开他时的模样,只长了年纪,没摆脱稚嫩。

    她名字里的‘稚’字,字如其人。

    远看着白,近看更是细嫩,那种生来娇弱的质感,让人看了就想蹂躏、扒光,将她白腻纤弱的身子,一整个包纳入怀。

    薄瑾屹呼吸有些粗重,从确定她还活着的那刻开始,他终于找到了丢失已久的人气。

    世界里失去的颜色,丢失的味觉,神奇的回来了,那都是因为她。

    她的出现,又一次为他腐朽的生命注入了新鲜的力量。

    此刻,连同欲望也一并复苏。

    目光从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向上,落定在她脸上、她柔嫩的唇,想要亲吻的冲动空前暴烈。

    不管她是周宁,还是薄稚宁,她都必须是他的!

    可眼前,似乎有些事要处理。

    小家伙厌恶他,记恨当年那几通他没接到的电话,不愿他靠近。

    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逼迫只会适得其反。

    信任与依赖,需要重新建立。

    而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就冲过去他对她的好,就冲他是她出意外前最信任的人。

    过去二十年的记忆,无一不是他的筹码。

    “为什么不叫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