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元,好久不见。”

    要不说傻叉都是组团来的,陆朝阳还没走,季清就已经出现。

    身穿紫色长袍的男人快步走向宁熹元,挡在另一边。

    “真晦气。”

    宁熹元面无表情开口。

    季清只见少女张口,没听出说的是什么。

    他只是又露出那副不情愿的表情,施舍般开口:“熹元,今日无事,你我可否单独谈谈?”

    人多眼杂,不好开口说丹阳草的事情。

    宁熹元摇头:“没兴趣。”

    不能死的每分每秒,她都想睡觉,以便接近死亡的状态。

    季清皱眉。

    这都几日了?

    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

    他已经屈尊降贵到亲自来找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宁熹元如鲠在喉。

    “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犯贱。”

    “不给!”

    “脑子有病治脑子,耳朵聋了就去死。”

    非必要不动手。

    动手太累了,一切不以死亡为目的的动手都是在耍流氓。

    季清:“......”

    以前宁熹元很少对他说这么多话,每次见面都是露出痴迷的眼神,小心翼翼,生怕惹他厌恶。

    今日说这么多,果然是对他旧情未了。

    等...等等!

    “你敢骂我犯贱?!”季清脸黑了,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捏在一起,后槽牙咬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