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元坐直了身子,立刻看向宴祁安。

    心中莫名其妙的心虚一闪而过,瞬间没了踪影,随即朝着宴祁安笑:“好喝的。”

    “尝尝吗?”

    她将自己的酒杯递给宴祁安,问道。

    沉闷的气氛被打破,却好像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另一种凝重之中。

    宴祁安接下了宁熹元的酒杯,但是目光却落在玉竹身上,毫不掩饰敌意,直白地几乎要将人盯穿。

    他不过是回了魔域一趟,处理了一些非得他出面不可的烂摊子。

    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房间里就只剩下一桌子的棋子,七零八落地遍布整张桌子。

    又找这个男人!

    玉竹垂眸,笑。

    被误会了,他也有些无奈。

    “你刚从那边回来?”宁熹元见宴祁安长久不说话,伸出指头,戳了戳他的手腕。

    看起来情绪不太对。

    这几天...

    魔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思及此,宁熹元眼底便也有了几分杀意和躁动。

    宴祁安并不回答宁熹元的问题。

    他只哼了声,将手中那杯酒一饮而尽。

    旋即,语气嘲弄:“也不过如此。”

    甚至还比不上南域随处可见的酒。

    宁熹元:“......”

    她强忍住翻白眼的动作,忽略宴祁安这近乎幼稚的行为:“好好好,不好喝算了。”

    宁熹元给宴祁安夹了一个花生米。

    语气软了几分。

    像是诱哄,又似某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