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师尊在找什么?爹帮你找找?(1/3)
但只露出了膝盖往下,上面的衣衫穿得好好的,包裹严实,什么也看不见。许慕言瞥过去一眼,心道,该死的,乾元的腿居然比他的细!哪知檀青律见状,立马就不高兴了,一扯衣领,把半边膀子都露出来了,他道:“看我的。”
"不!看我的!别看他!乾元蹦起来大喊,把衣袖撸了起来,露出两条白皙的手臂,隐隐可见结实的肌肉。许慕言的眉头一挑,当即来了点兴致了。亲眼看着两个人就跟花孔雀似的,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纷纷孔雀开屏,祈求许慕言的目光,能多停留在自己身上片刻。许慕言笑得肚子痛,在船舱里扭得像条蛆。浑然忘了,这事要是被师尊知道了,他的皮都得被师尊活活扒了不可。闹归闹,玩归玩,三个人醉归醉,但好歹没往那种方向发展。等画舫一靠岸,船夫在外头唤道:“三位公子,听说今晚红袖坊要选新花魁,好些人都去抢位置了,三位公子不去凑凑热闹"-许慕言:“去不去”檀青律:“去,还是,不去”乾元:“去吧啊”许慕言立马道:“谁不去,谁是汪汪乱叫的狗子!"檀青律:“谁不去,谁是拉磨的驴子!”乾元:“谁不去,谁是乌龟王八羔子!"三个人立马达成了共识。而后穿戴齐整,勾肩搭背地下了画舫,往红袖坊的方向行去。分的富有,出来玩,身上带了好些银钱。什么银票啊,金瓜子啊,金叶子,金珠子,带了好些。
一摞银票撒过去,红袖坊的老鸨赶紧笑脸相迎。引着三人上了二楼,寻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落座,还招呼着道:“春桃,夏莲,秋兰,赶紧过来服侍三位公子!"许慕言举手,严词拒绝道:“不要,上酒就行了!"乾元:“要点下酒菜那什么,红烧鱼!‘檀青律:“瞎说,喝酒配什么红烧鱼的上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一盘瓜子。我要喝女儿红!快去拿!"老鸨见三人醉得太厉害,有心想送点醒酒茶来。念一想,要是人醒了,她这个生意还怎么做既然不要姑娘那肯定就是要男人了。出来玩的,又是到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是光来喝酒的老鸨赶紧笑着道:“好嘞,就来,快,扶柳,扶风,扶蔷,你们三个过来伺候公子!"话音刚落,立马从后面走来三个少年。看年纪也都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红着绿的。比女子看起来还要娇娇俏俏。一上来就要坐乾元的大腿,被他一脚踹开了。
“大胆!毛手毛脚的,你想死啊你!’
“哎,出来玩,就得高高兴兴的,生气就没意思了。”许慕言可不像乾元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笑嘻嘻地道:“你们三个,可有什么才艺"才艺三人面面相觑,他们自幼就被卖到这里来了。打小学的就是侍奉男人的把戏。若非说才艺,那也都是床笫之欢上的才艺。须得去干净衣服,躲在床上才好表演。当众就让他们表演才艺的其中一个人道:“公子,眼下人多,只怕不好吧如若不然,小人带公子去寻一张干净的大床"许慕言摇头:“不,我要看花魁表演,谁要跟你去找干净的大床不会表演才艺就算了一-他伸手问乾元要钱。乾元也特别豪气,抓了一把金瓜子给他。待玉离笙寻来时。就看见他那个素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哭哭啼啼,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小徒弟。正站在二楼,一脚踩着板凳,疯狂往大堂里撒钱。里坐着的宾客,一时纷纷起身,跪在地上捡钱,根本没空暇去看台上的花魁表演。许慕言一边撒钱,一边激动大喊:“啊!!!我太开心啦!我好富有呀!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我真的太开心了!哦0吼!"玉离笙:“”这是喝了多少酒,居然醉成了这样怪不得天黑了,那些门生都回来了,就是不见他们三人回来。敢情是跑到人间的勾栏院里寻欢作乐了!真是开心呵,许慕言红光满面的,玩得可真疯啊。站在二楼往下撒钱。玉离笙不放心,出来找一找。今夜玉离笙宿醉在此地,就以他这俊俏模样,只怕都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碰。想到此处,玉离笙的眸色一寒,不顾老鸨阻拦,一挥衣袖,将人推倒在地。
见左右打手上前,索性飞身而起。
一剑劈开了栏杆,脚下的台阶层层爆裂开来。吓得在场众人哇哇乱叫,争先恐后地往外逃窜。玉离笙没打算放过此间的任何人,两手飞快结印,轰隆一声,堂下众人便应声瘫倒在地。许慕言不明所以,见大堂里的人都倒了,还以为他们是睡着了,还傻笑着说:“啊,都不捡钱了啊"离笙上前几步,冷声道:“你胆子真是不小!’
“你是"许慕言满脸迷惘。玉离笙:“你不认得本座”许慕言摇头:“我不认得呀。
“那你可认得他‘玉离笙抬
手一指檀青律。许慕言道:“嘿嘿嘿,
””玉离笙又指向了乾元,“那他呢”言:“我孙子!‘乾元也很适时地喊:玉离笙:看来喝醉酒的,并不只有许慕言。
”没用的东西!。玉离笙随手将檀青律和乾元用灵力绑了起来,而后吊在了半空中。之后一把揪住许慕言的衣领,将他整个提溜起来了。
”啊我飞起来了,飞咯,飞咯!"还是没醒,两臂作翅膀的样子,在半空中胡乱扑腾。玉离笙见状,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当真是恨不得揍死他算了。但又想着,自己的人,还是找个无人的地方,私底下教训一番便是了。可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当即提溜小鸡崽儿一样,把许慕言整个人提溜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许慕言挣扎着道:“你干嘛我还想看花魁表演呐,你放开我!”
“还想看花魁表演是本座最近对你太好了,就应该把你当狗一样,用铁链子绑起来的!"恨恨地磨牙,一字一顿道:“真不应该放你出来胡闹!混账东西!"许慕言立马顶嘴:“你才混账东西!"玉离笙:“你,混账东西!”许慕言:“嘿,反弹!"气得玉离笙都来不及挑个干净点的房间,直接一把将许慕言按倒在二楼栏杆上。许慕言的大半个身子就悬浮在了半空中,脚都不沾地。即便如此,他还扑腾着两臂,嘴里嘟囔着:“飞咯,飞咯!
“本座让你飞!"笙一手摁住了他的腰,一手幻化而出命剑,连剑带鞘狠狠往他身后抽去。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让你顶撞!"啪一一
“你胆子很大么许慕言,啪一一啪一一啪一玉离笙每训斥他一句,就往他身后狠抽一下。原本按照玉离笙的脾气,当场就应该抓着许慕言的头发,直接扇他耳光,让他长长记性。现如今多少是对许慕言下不了狠手的。不忍心看着小徒弟鼻青脸肿的,口鼻不停往外喷血。又不能打别的地方吧。玉离笙一掌下去,许慕言半条命都没了。只能往他肉多的地方打。与其说是虐打,更不如说是教训。当师尊的,管教自己的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玉离笙没敢使用灵力,但剑鞘太坚硬,下手也颇为凌厉。慕言打得抱紧栏杆,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呜呜咽咽地喊疼。玉离笙冷声训斥道:“疼这便喊疼了今晚让你一次性疼个够!"
“就是本座太惯着你了,才把你惯得无法无天!"
“早知如此,从你刚拜师的那年,本座就不该把你丢给檀青律照顾!
“就应该把你留在身边,日日夜夜给你立规矩!"
“废物!’玉离笙骂了一句,但不是骂许慕言的,而是骂檀青律的。出门在外,没带鞭子。只好灵力化鞭,站在二楼,凌空一鞭抽在了樓青律身上。一鞭就将他抽得衣衫尽碎,皮开肉绽。玉离笙冷冷道:“没用的东西!让你照顾师弟,你都照顾不好!留你还有何用真是个废物!"又一鞭狠狠抽了过去。许慕言听着耳边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赶紧双手抱头,蜷缩成了一小团。很快又被玉离笙抓在了手里。玉离笙看都不看一眼血淋淋的大徒弟,冷眼盯着临午慕言,咬牙切齿道:“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嗯早干嘛去了"
“你在外头寻欢作乐的时候,可知道本座一-直在等你回来吃饭!”
“饭菜都热了三遍了,你都不回来!本座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许慕言抖得更厉害了,两手抱头,哽咽着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怕了,呜呜呜,不要再打了腰快断了。”玉离笙冷笑道:“你怎么这么有能耐你脑子里成天到晚装的是什么草纸吗你怎么,就不知道怕,怎么就不知道怕,怎么就不知道怕!!!!"
一边说,一边拧着许慕言的耳朵,将他拽了起来。许慕言疼得龇牙咧嘴,哭着说自己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