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该感谢县主。”云淑认同的点点头,语气认真的说:“要不是县主一直挡在我前面,只怕梁小姐和灵川公主也不会轻易忽视我的存在。毕竟,当初在咱们府的花宴上,我也把梁小姐得罪狠了。她肯定也记得我。”

    “知道就好。”

    这边,母女二人有说有笑。

    另一边,县主府的马车上,安阳县主却是一脸愁苦。

    坐在一侧的听琴看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素来话少的她也忍不住疑惑道:“县主?”

    “嗯。”安阳县主应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县主在烦恼什么?”

    安阳县主深深的看了一眼听琴,最后叹了口气,说:“我觉得回府后,周嬷嬷肯定要罚你。”

    听琴嘴角一抽,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谁害的?这到底是谁害的啊?

    人家安国公府都没邀请她们府上,她们家县主倒好,非要巴巴的跑过去凑热闹。

    这回好了,热闹看到自己身上来了。

    难怪入画宁愿被禁足,也不愿意跟着县主出门了。

    回去后,她也让周嬷嬷禁她的足吧。说什么她好运,那都是扯淡呢!没看这次出门,县主就出事了?可见,说她好运可以避免麻烦的话都是胡说八道。

    ***

    荣恩清和云淑回到顺安侯府,刚下马车,就见百寿堂的小丫鬟在门房处等着她。

    见到她回来,那小丫头神色惊慌的跑过来禀报道:“太夫人,云落姑娘出事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荣恩清心里一咯噔,连忙追问道:“出什么事了?快说!”脚下也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往百寿堂赶。

    那小丫头急忙说道:“太夫人和五小姐出门后,姑娘本来好好的跟着钟先生读书,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姑娘突然闹着要去城郊给她的娘亲上坟。奴婢们纷纷上前阻拦,不料,姑娘竟是为了躲避众人,跑得太急,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了下来。”

    荣恩清眉头一蹙,“伤到了哪儿?严不严重?”

    小丫头连忙说道:“姑娘伤到了右手和额头,身上还有几处擦伤。大夫说,身上的擦伤不要紧,养几天就好了。右手也万幸没有伤到骨头,不影响以后写字、刺绣。不过需要多养上一段时间。最麻烦的是额头上的伤……”

    荣恩清心里突然有了不妙的感觉。

    果然就听小丫头说:“大夫说,姑娘额头上的伤以后要留疤了。还说……”

    小丫头有些犹豫,可还是说道:“大夫说,姑娘额头上的伤比当初大姑娘的伤还要严重些。以后留下的疤,怕是也比大姑娘的疤还要明显些。”

    顺安侯府常请的都是回春堂的大夫,而回春堂每次来他们侯府的基本上都是余大夫。所以,云英和云落的伤,都是余大夫看的,能做出对比,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