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我结婚的事,是因为那是太早的年代发生的事情,提它根本没什么意义,跟她成亲的时候,我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家里弄了个姑娘叫我拜堂,我就拜了堂,十岁我就离开了老家,开始了我真正的人生,我一直认为十岁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十岁以前和十岁以后完全是两个时代,两个时代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十岁之前遥远的就像是上辈子,是我的前生,十岁之后才是我的今生啊,我也没想到前生的人会跑到我今生的人生里来搞破坏啊。”

    顾陌,“……?”

    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吗?人家可是在家给你赡养老母亲呢。

    你心心念念想要的子嗣,也是人家辛辛苦苦一把拉扯大的呢。

    渣就渣,你扯什么前生今世?

    你让你妻子怀孕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还是个孩子啊?

    他还呵斥发妻赶紧回老家继续养他老娘去,不要再气跑了他好不容易追回来的恋人。

    嗯,要是他能直接说要跟发妻离婚,对他发妻来说反而是解脱。

    结果辜负了人家,还要人家回去继续给你照顾老人孩子?还要继续从娘家给你拿钱财来当军饷?

    做男人婊到这个地步也是很叹为观止了。

    他和顾真在一起,简直应了那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狗:“……”,我踏马又干了啥子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么侮辱我?

    后面的剧情也是很迷惑。

    顾真因为非要跟着司徒尧去战场,眼睛受伤了,医生说需要移植视网膜。

    鬼知道在当时的条件下,医生是如何自信的说出自己能完成视网膜移植这么高难度的手术的。

    反正就是顾真需要视网膜了,然后刚好司徒尧的原配夫人有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睛。

    司徒尧觉得挺合适的,拽着他的原配夫人上手术台,将视网膜移植给顾真了。

    果然手术很坑,司徒尧的发妻直接就死在手术台上了。

    顾真倒是活下来,但也发生了手术感染,医生宣布她活不久了。

    司徒尧就急红了眼睛,背着生命垂危的顾真冲出去,拿着枪在街上乱扫以此发泄。

    天空下起了大雨,百姓们不知道那位军阀大人为何震怒,他们只关心那些被砍死砍伤的无辜人里,有没有自己的亲人。

    顾陌,“……”

    也被司徒尧的骚操作震惊了一把。

    结果更骚的是,司徒尧在突突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之后,发现顾真其实屁事儿没有。

    两个人在雨深情相拥,躺了一地的死人他们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