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我身体已无甚大碍了。且刚从里边出来。见到你心情很是愉悦不说,就连疲劳都消散了一半呢。”
伸手指了指百鱼渊所在的营帐,崔少愆有模有样的转了一圈后,示意着自己的完好无损,紧接着,便想要回到她自己的营帐中去。
“刚回来便风风火火的,罢了。你既然想回去,那便去吧。”
洛染看着着解决了心头的忧虑,便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的少年,那急忙慌的模样,仿若一张未被世俗污染的白纸,好笑又无奈的提议道。
“辰时刚过便被抬过来了。没曾想竟是一场误会。还害的大伙儿都跟着担心,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就想趁着日头不晒,好好的答谢一番大家。”
“军中纪律严明。此刻大家早已各司其职了。不要仗着你是病患,便胡作非为。”
意有所指的,好似看透了崔少愆小心思的洛染,看着虽然有理有据,却明显胡诌的对方,也不戳破那么用意明显的谎言,顺水推舟的便结束了话题。
忆起杨铁牛额头上的刺字,以及七日过后对方的脚程,她寻思着,能不能在其中斡旋看看。但是对方逃兵的身份,颇是让她头疼便是了。
回想起朱温的拔队斩,不知杨铁牛之后会落得个何下场的她,犹豫片刻后,终是做出了艰难的抉择。
崔少愆眼瞅着走远了的军师,将想要再次寻找老四的心思给压了下去后,想着索性便去那公幄中碰碰运气。
“对了,此刻,代国工正与将军在公幄中议事,劝你还是不要贸然前往为好!”
已经走远的洛染,象是想起什么一般,突兀的传来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让摩拳擦掌又蓄势待发的崔少愆,整个人都浑身僵硬的杵在了原地。再也挪不开脚步。
那个老头算不算是鸠占鹊巢呐?!霸占了将军的军功,还落了个好名衔后,竟又是升官了?!
果然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作为员工,永远都是那冲锋陷阵的第一人。然而所有的好处和名声,却都被上司理所当然的给夺了去。
轮到上司做错事后,莫名其妙的背锅侠,也永远都是虽迟但到。
忿忿不平的为将军鸣着不平,崔少愆索性换了个方向,打算独自一人,安静的反省反省最近的冲动与种种所为。
代州的边境,就那样风雨无阻的,被一众的将士们默默无闻又坚不可摧的守候着。
而其南面的汴京城中,随着天气的转暖,河水却又再一次的肆意妄为了起来。
夏四月,寿州风雹,冠氏县雨雹。五月癸卯朔,大霖雨……
归心似箭的罗舒云与罗秋韵兄弟二人,马不停蹄地,将祈雨石带回了汴京城后。带着王溥殷切的期盼,一路朝着东北方位,去往了冠氏县。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我都可兼得呐!哈哈哈哈哈哈。传说看样子是不假了!”
王溥拿着飞鸽传书的纸条。满意的瞅着心中预期的猜想,确认了祈雨石确有其用后,一时情绪激动的,竟是喃喃自语了起来。
丁赋承继五代,以东南地区最重。精彩绝伦。
既不需针工下针,亦不需”咒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