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怎么了……好端端的,我胆儿小,可……可……可不惊吓啊!”

      被吓到整个人,都结巴了起来的马舟,再一次迷茫又不解的,转头朝他的四周看了过去。

      这一次他倒是,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端倪。

      原来正南与正西的方向上,也有大鼎的支撑腿儿,给掉下来了一个。

      “哈哈哈……这里……可真够整齐的啊……四个方位……都有一条腿儿……帮咱们几个……硬撑着呢……”

      总算是察觉到,出现这样的场景并不合理后,马舟的声音,也一声比一声更低的……消音了下去。

      “恐怕……这样的场景,才会是这里最原本的面目。”

      洛染看着他们几个的周围,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后,颇是头疼的回应了一声。

      “让咱们几个下来的御河桥,是一点儿的痕迹都没有了。”

      同样一头雾水的崔少愆,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几个,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在哪个关键的步骤上,给误触碰到了机关。

      怎么会悄无声息到……一丁点儿的声音与预兆,都没有……留下来呢?!

      “莫不是这里,太久没有被人启动过,也没有后人维系打理,所以……这里的机关,都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延后性?”

      将心中最不靠谱的答案,给说出来后,崔少愆便很是疑惑的,等待起了其他几个人……能给予她一些……另外的反应。

      “我倒是觉着,你此言……颇是恰、到、好、处~~的正确。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答案来了。”

      用折扇,配合着口中的“恰到好处”这几个字,重重的点了四下的江政,破天荒的,承认起了崔少愆的观点来。

      “所以……咱们几个出去的路……到底在哪里?!”

      估摸着时辰,无论怎么算,都深知此行,是被耽搁了……少说也有一日行程的辛云谦,肚子,倒很是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我也饿……是那种……肚子已经饿扁了的饥饿!感觉出去了,可以吞下一整头牛羊的那种饿!!!”

      苏坚看着明显就没有头绪的几人,索性破罐子破摔的,一屁股便坐到了沙土上。

      “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头绪,就只有那口棺椁了。一开始,我以为咱们头顶上方的那处石台……都会毫无保留的……给砸落下来。可是没曾想……”

      说到这里,便突然不再吱声儿的崔少愆,很显然,是觉得她此言,多少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因为……就是她自以为是的,比别人多想了一步,可结果却是——被埋的最深,也出来的最艰难……的那个倒霉蛋,便被她……给摘得了桂冠。

      随着噗嗤的一声笑声传来,众人都很是不理解的,将眼神齐刷刷的,对准了洛染的方向。

      “所以,你才会不惜用上了轻功,也要远离我们之前……所处的位置?!大家都是四散开来的跑的,唯独你……倒像是那撒了欢儿的野马一般,来回乱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