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巳时归府,司秣靠着痛觉屏蔽完好无损的起来溜达,昨晚好不容易用自己将人哄好了,今天难得没赖床,掐好时间来门口等萧夙。

    心中都开始盘算老攻见到他时欣喜的反应了,但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出意外了。

    司秣等来的是面色不太好的萧夙本人,和另一位戴着官帽手提画卷的画师。

    【主司,我这边刚探到消息,昨晚回府的时候君元承派来监视萧夙的人无意间发现了你,已经向君元承汇报了。】

    【今早上朝君元承就当众询问萧夙是否有此事,他表面上说是好奇,何人能把一贯不近**的摄政王拿下,所以派了画师回府,要将你的画像带回去!】

    【但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好像哪里有些奇怪……】

    司秣了解情况后嗤笑一声:当然不是那么简单。

    我猜,君元承是为了验证我的身份,上次不是有一批官队的东西被山匪劫了么。

    提醒到这,司秣没在往下说,笨笨有些云里雾里【主司你的意思是,君元承怀疑萧夙私藏……】

    小兔子的眼睛瞬间瞪大,耳朵也因为恍然大悟立了起来。

    脖子好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私藏北凛人质,多好的罪责啊,若是能成功扣在萧夙脑袋上,够君元承高兴好一阵了。

    【可是主司,仅凭画像,怎么确定你就是北凛国人呢?原主国家的特征又不长脸上。】

    司秣啧一声,很不想跟这个兔如其名的系统解释了。

    当一个人起了‘验证’的心思,那么这个想法在他心底已经是默认的答案了。

    君元承也就表面上说,但不管最后画师承上去的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可以说是北凛的人。从而给萧夙定罪。

    就像他君元承无法证实的,别人也同样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笨笨最后那句话吸引了司秣注意,他问:北凛国人身上还有特征?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啊,也不是每个人都有。】

    【就像主司,你的原主是北凛皇室的人,天生的蛊师,身上都会有一条明显的蛊师线,就在右臂三指位置。】

    司秣瞄了一眼,并未找到笨笨说的那条线,他的右臂光洁无比。

    【主司,你不用看。你的早没了。】

    司秣:?

    笨笨把脸埋进大白菜里,含含糊糊说:【这东西吧…就类似古代女子的守/宫砂,那什么…酱酱酿酿就没了。】

    确实,在遇见萧夙当晚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