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道具或者只用手的spank、乳夹、鞭子、肛塞还有穿刺,以及……手指和性器的插入……”,贝聿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现在一定红得很明显。

    其实这些项目平时就算在她面前上演她也不见得会脸红,可他们此刻身在办公室中。

    是的,他们。

    还有正坐在贝聿对面,为她的反应而轻笑起来的白云晓。

    贝聿当然是十分羞赧的,她向来把自己的理智和欲望分的很开。解决欲望时她不会扭捏,但是在工作场所也不会去惦念着这些事情。

    事情本来也不是这样的。

    贝聿只是很正常地加个班,核对一些必要的细节,以及认真地准备明天的课程。她习惯把工作超额且优秀地完成,所以自然成了最晚离开的那个。

    然后白云晓就来了,本来认真工作的贝老师在抬起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被吓得轻呼一声。

    她本以为是谁忘拿东西才返回来的。

    她瞪圆眼睛盯着站在她办公桌前的白云晓,问道:“您怎么来了?”

    然后她惊觉在那天那场谈话后她已经习惯称呼白云晓为“主人”和“您”了,她的潜意识比大脑更先习惯身份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