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跟我来。”

    林娆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林家地位超然,身为林家大小姐的林娆自然有单独的休息室。让屋子里的保镖去门口守着,林娆拉着闻野坐到了沙发上。

    “抱歉,没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调查……是我的不对。”

    “不……不是……”

    他这样的身份,以林娆的家世,在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该把他查的清清楚楚。林娆没有这么做,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事……我想要了解,才好知道怎么帮你。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这么做确实很自私,你生气也是应该的……阿野,对不起。”

    “娆娆……”

    “是我拜托哥哥查的,你别怪他。你能这么快知道……他的调查是不是影响到你什么了?”

    “没有,只是……我,我怕……”

    林娆耐心等着他说话。

    闻野垂下了眸子,自暴自弃般说出了自己的恐惧:“娆娆,我被程志囚禁了半年。半年……什么药物和折辱,他们都在我身上试了个遍。大多数时间我的意识都是模糊的,但偶尔清醒的时候,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都记的一清二楚。最多的时候……有几十个人一起操我。”

    “阿野……”林娆声音微微颤抖,试图阻止他的回忆,但闻野却继续说了下去。

    “身子早被玩烂了,一开始勉强还能有些反应,到后来无论用多少药,下面都硬不起来。乳头和后面都烂了,他们怕沾了脏病,就开始用道具。一开始是些死物,到后来……电鳗,狗,还有程志养的马。那些畜生不管眼前的东西有多脏,憋得狠了,闻到母畜发情的尿味儿就能不要命的捅进来……”

    “娆娆,我这副身子,从骨子里,早就烂透了。”

    闻野自嘲一笑:“你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他强迫自己回忆,漆黑的眸子没有半点光芒。

    “程志没从我这儿拿到想要的消息,不肯让我轻易死去,就加倍的给我用些致幻的药物。我偷偷攒下了一个碎瓷片放在穴里,反正他们对我的烂穴已经没什么兴趣,平日里捅进来的也不过是些道具。那瓷片在我穴里刮蹭,反而让我在药物效用里保持了几分清醒。我装作被药物控制,挨个给他们口交,嘴里藏了些平日里攒下的药,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们的神智。”

    “十几个?还是二十几个?每个人伺候两三遍,总会让他们被药物影响。下巴脱臼了,就用手托着继续。最后趁着他们被幻觉影响,我用那瓷片割断了绳子,顺着窗子从三楼跳了出去。”

    “我命大,落在了楼下的灌木丛里。受了不少伤,但好在没被人发现,最后侥幸逃出了程志的庄园。”

    “我不敢回帮里,怕他们看到我的样子,也不敢去别的地方,怕被程志找到。所以就去了以前辖区的地下黑市做苦力,赚钱养伤。黑市嘛……什么肮脏事儿都有,为了活命,在那儿也伺候了不少人。”

    “我清醒着,自己选择,伺候了那些人。”

    闻野看着林娆,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娆娆,我很脏,脏透了。”

    林娆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脸上没有半分闻野想象中的厌恶,待闻野说完,她抬手,将脆弱的男人死死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