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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姌手扶着车门,死死攥住,太用力了,手指泛着白色。

    一抬头,看到夙白淡漠的脸庞,薄凉的唇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张张嘴

    “我的药,丢了。”

    在她自己看来,是用正常的语调在说话。

    只是看在别人眼中,她声音虚弱的吓人,面色惨白,发丝散下来,遮住了脸上的伤疤。

    她说话的声音细若游丝,只是他还是听见了。

    夙白眉头稍拧,

    “什么药?”

    南姌只能看着他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都听不到。

    她垂眸一瞬,打开车门,自己从车上走下去。

    那种钻心的疼,几乎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眸子越来越漆黑,幽幽的,看上去像是要吞噬掉周围一切一样。

    扶着车子一步一步往前走,这该死的,诅咒。

    只是挪动两步,却像是徒步走了十万里那样疲累。

    她低着头,刚挪动一步。

    就撞到了夙白的怀里。

    他伸手,将这个摇摇欲坠的人抱在怀里。

    南姌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疼。

    他一碰她,她浑身上下就都在疼。

    好像身上的骨头要被捏碎掉了。

    夙白听到她痛苦的声音,身体也僵住了。

    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