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男人问。

    “真的是你?”

    江声似是不愿意回过神来,无数次半醉半醒之间她幻想可以看到林一骓的脸,这次他终于来了。她伸手试图去摘男人的眼镜,抬起手时却被抖落的烟灰烫伤。

    孟鹤川被江声的反应吓到,转念又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没想到欧阳青竟背着他在酒吧做这种腌脏生意,以前他只看过这种女人揽活,从没有想要体验过,他不禁好奇表面再清冷的女人也会为了钱出卖身体吗?假装认识又是什么手段?

    还没回过神,一双湿润的嘴唇便覆了上来。孟鹤川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推开,狭小的空间很难拉开距离,江声只能被掐住脖子推在墙上,呼吸急促起来。孟鹤川没有打算撒手,长臂一挥反锁了厕所入口的门,顺手抢过江声手中的烟屁股抽了一口,熄灭在大理石台上。

    俯视着对面梨花带雨、蹙眉轻喘的女人,孟鹤川低头把烟渡到江声口中,攻城掠地般地吻了起来。

    江声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掰开男人的手掌半分,嘴巴也被迫张大承受着对方带有怒气的深吻,哪怕被呛得快要窒息。

    孟鹤川正因为女人无由的招惹发泄着情绪,却忽然感觉下唇刺痛——这个疯女人竟然咬破了他的嘴。

    他用拇指抹去嘴上冒出的血液,不料让江声逮住机会,一把逃脱摘去眼镜。看着他因为眼镜被夺走而凌乱的发丝、细长双眼中再也遮不住的情欲,就连嘴上的血痕,也给俊俏的脸庞平添一抹色气。

    是他,一定是他。她好像等这个梦七年了,眼泪更不能控制地滚落下来。

    孟鹤川一把拉过江声,从脑后抓住头发迫使她仰面看着自己。对上江声醉酒失神、流着泪的双眼,孟鹤川心里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以前欧阳青叫他去过些真正的风月场,他嫌脏万万不会碰那些摇曳生姿的女人。但今天他反倒生出一种不能自持的感觉。

    女人的胸脯贴着自己的西装轻轻起伏,很软,她的鼻息也如潮水拍碎在自己的脖子上,看来她真是醉的不轻。

    孟鹤川的西装外套被江声的胸脯捂热,他再也不能多忍一秒,把有些不清醒的女人翻过身去,仿佛不看着她自己就可以不再做那个正人君子。他解开腰带,放出坚硬滚烫的生殖器,贴上江声绸缎裙摆下的内裤。但身高差让他站立得十分艰难,只好抬起江声的一条腿,让其攀在自己的胯骨上。

    反应过来的江声挣扎着想脱离男人的桎梏,却被他从背后抱得更紧,男人将头埋进江声的颈窝,抬眼看着镜中痴缠的倒影,仿佛野兽处决猎物般啃咬着江声脖颈的皮肤。

    “你想要钱?我有。”孟鹤川不算喝醉,但酒劲微醺让他想借机放纵一回,做一次父母期望之外的“坏孩子”。他以为自己是搂着妓女的浪荡子,以为这只会是一场偶然邂逅带来的荒唐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