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这几天一直在被齐冶压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操弄奸干,原本粉粉嫩嫩的处女逼也在高频率的性爱下成为了熟妇的熟妇一样的深红色,显然是被操透操开了。

    双腿使用过度酸软得不行,连下地都费劲,所以这些天都是齐冶做饭,祠堂那边的人过来看看时,齐冶说李越是吹了冷风感冒了,下不了地,就不出来跪灵堂了。

    其实齐冶想把这个灵堂撤掉,但是李越不同意,他担心灵堂提前撤了祠堂那边的人会过来找麻烦,到时候反而弄得棘手了。

    齐冶烦躁地看着这个棚子,心里则是想他那个自小就没见过的三弟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这东西就能立刻拆了。

    李越的小逼肿了,这两天齐冶买来了药膏给他小心地涂抹着,好让李越能好受点。

    这药膏抹着的确清清凉凉的,但是李越却有些不太想这么快就好,因为他怕齐冶等自己下边好了又来操自己,他都要被操怕了。

    年轻人火力旺,他都三十五了,老胳膊老腿实在是经不住这么频繁又剧烈的性爱,刚操完那天逼穴肿得和个小馒头似的,而且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更何况他们俩之间这样,始终是乱伦。

    虽然齐冶不在乎,但是李越心里别扭得厉害,原本之前还肯‘小冶’‘小冶’的喊着齐冶,现在为了避嫌,只直接喊齐冶的全名了,弄得齐冶有些不太乐意,可是他又没辙。

    齐冶心想,先让嫂嫂缓一缓,等操熟了,以后直接让他喊自己老公。

    齐冶就像个色情狂一样,这两天为了照顾使用过度的小穴没有奸李越,但是上下其手的事情那是一点都没少干,甚至还要掰开李越的腿在嫩大腿根处磨来磨去,贴在李越的身上让他给自己腿交。

    每天一早一晚齐冶都要给李越的小逼上药,所以齐冶看到李越那里不肿了,立刻又扑了上去,拿着手指搅动了两下,等出了水就把鸡巴换了上去,把寡嫂奸弄了一个晚上,穴里射了满满的精液,却不让李越去扣出来。

    李越记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怀孕了怎么办?你别胡闹。”

    这些天和齐冶苟合乱搞,其实李越也得了趣,他这些天也算是想开了,反正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也没办法把这种脏事说出去,哪怕说出去了,也不会相信是齐冶强奸的他,估计还要说是他不检点去勾引的自己的小叔子。

    毕竟齐冶模样俊,还是个军官,到哪儿都有人稀罕,到哪儿都是惹人注目的。

    而自己和齐冶比起来,就和天上的云彩和地上的淤泥相比,所以李越拎得清。

    就是因为清楚自己说出去也没人信,就干脆不说了,更何况这些天下来,齐冶除了在床上恶劣霸道点,平时对他也还算可以,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和齐冶凑合着。

    只是他面上还是一副贞洁烈男、不可侵犯的样子,让齐冶看了心痒痒,也愿意纵着他,陪他这么继续玩。

    齐冶喜欢内射,而且每次射得都很多,还不让李越清理,他搂着李越亲他的脸颊,说:“怀了正好,我直接把你娶回家给我当老婆。”

    李越觉得齐冶胡搅蛮缠,背过了身不去理他,齐冶黏糊地从后背抱住李越,搂着李越的腰抱着人美滋滋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村长那里来了人,说楚子阳回来了,现在就在村长家坐着,来叫李越去见这个另一个小叔子。

    齐冶懒得去见,叼着根烟拿着鱼叉就去小溪边给李越插鱼去了。

    昨天下午的时候李越说了一句想吃鱼,齐冶就听了进去,在他眼里,见这个三弟不如给李越弄鱼重要。

    李越的小逼里还含着不少精,他本来想背着齐冶偷偷抠出来——和他前几次一样,但是现在实在是没什么时间了,早晨的时候齐冶趁着晨勃又抓着他操了一回,现在往村长家赶,他只来得及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就套上内裤和裤子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的门口聚集了好些人,好奇地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豪车,有那么一两个人小心地伸出手碰了碰,还会发出惊叹的声音,似乎是第一次见这么气派豪华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