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T里还是被cHa进了四根yaNju。有一次甚至是五根。那一次,我的内脏和生殖器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火葬场老板不得不暂缓XnVe,给我草草治疗了一下。

    其实火葬场现在已经歇业了,他诸事都不再管,只是C我——或许我不该说“C”。做到这种地步,早已经不是x1nGjia0ei了,而是nVe待,只不过他从nVe待我中得到的快感恰与x1nyU相联而已。

    信香的确是在他身上起作用的。有时候他痛到虚弱,只能停停手,蜷着身自己呆一会儿,缓过来了,再对付我。

    现在我大部分时候是被扣在锁链中了,以便他过於虚弱难以控制我时,锁链帮他囚着我,我跑不掉。

    其实大部分时候我自己也很虚弱,别说跑了,连劝他回头是岸的声音都难以发出来了。

    这样痛苦,连他都这样痛苦,为什麽还要继续下去呢?我不明白。

    “说什麽啊!”他咬着残破的牙,带着残破的笑容,戳戳我gaN门脱垂下来的肠子,那里应声蠕动,迅速随着疼痛生产出极强的快感,并分泌出润滑Ye:“你不是也在享受吗?越疼就越爽啊!”

    这是我的T质,被伤害时努力迎合凶手一点、也让自己高兴一点,以便让痛苦好熬一点。

    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并不喜欢这样。

    他却沉溺於疼痛带来的快感中,甚至享受疼痛本身,是如此的欢欣鼓舞,不顾一切。

    我想他已经疯了。却没有失去神智。

    他甚至做了个机关,第一步是穿透我的rT0u。

    我看着他拿翎金在业火中烧到通红,再将一端贴近我的rT0u。

    我害怕的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着——并不很疼。

    睁开眼,我看见那烫到发软的、本可以铸作神兵利器的金属压在我红肿的rT0u上,就像一根温存的手指,并不灼伤我。

    “对,业火对你毫无作用。”他兴奋得呼x1急促,“没有任何罪,如此乾净,如此纯净!……”

    他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返身奔了出去。

    我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儿。业火熊熊燃烧,伴着火海中罪人的痛呻而哔剥。我难过的抬起手来捂住了耳朵。

    对了,我的手可以抬起来。

    当他想刺穿我的rT0u时,把我从锁链中缓了一缓,忘了将我重新拘紧,就跑了出去。

    我,也许,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我可以逃?

    我试了试,有点难。我一条臂膀还困在锁链里。

    还是可以C作的。我将那只手扯脱臼,就脱身了。

    垂着一只手,忍着疼,我踩上业火。

    他出去的道路已经关闭。剩给我的唯一出路,是熊熊火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