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洛依,你这是什么啊!”王香惊讶的靠近。

    颜洛依笑了笑,“胎记啊!你身上有吗?”

    “我好像没有耶!你这胎记好特别啊!看着像是一朵花。”

    颜洛依也曾让白珍拍下来给她看过,的确像一朵花,她还特地去查过,像彼岸花。

    这是一种称为死亡之花的花,寓意极为不祥,颜洛依曾想过赚钱把这胎记去掉。

    但去问过了,价格太贵了,她就留着了。

    颜洛依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肩甲骨上,那仿佛纹上去的胎记,殷红如血,她叹了一口气。

    五点左右,她们宿舍的门被敲响了,王香开得门,门外一个年轻男人,他寻问道,“颜洛依是不是住在这里?”

    “对,她住在这里。”王香点点头。

    颜洛依从阳台方向过来,有些惊讶道,“请问您有事吗?”

    年轻男人把手上的一个工作牌给她,“我把这个送给你。”

    颜洛依接了过来,看着那工作牌上有她的照片,还盖着铅印,这是畅行总统府的工作牌。

    在这位工作人员离开之后,王香立即惊讶问道,“你为什么又有一个工作牌啊!”

    “哦!我那个可能有问题,换了一个。”颜洛依说慌。

    不敢说她手里的工作牌不一样。

    傍晚,潘黎昕的车子驶进了家里的院子里,看着灯火通明的大厅方向,这里是他疲累一天,最安心的地方。

    潘黎昕拿着一份礼物进来,没看见母亲的身影,他朝佣人问道,“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