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白隅是何知凡从来没有见过的,以前即使白隅教育他的语气再怎么严肃,何知凡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他对自己的关心和宠爱。但这次不一样了,他看到的是一个完全没有情感流露的白隅。白隅把所有的怒气都藏了起来,冷静地指出了何知凡的所有过错,无情地实施了和错误对等的惩罚。表面上很平静,但任谁看都会明白,白隅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何知凡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贴在白隅的手上,害怕白隅的耳光,但更害怕因为躲避耳光而获得的加罚。他忍着被白隅按压脸颊的疼痛,浑身都在微微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眼泪模糊地听着白隅的训话。

    白隅说完继续的命令后,甩了甩手上沾到的眼泪,退了回柜子边。

    由于心理上的自我保护的机制,自己对自己的责罚,其实是很难下狠手的。但白隅就是要用这种残忍的方法,让何知凡明白自己的错有多严重。

    耳边响起了厚重的“啪、啪”声,白隅看着何知凡闭着眼责罚自己的样子,心里很是复杂。说不心疼是假的,但白隅深知他一定要让何知凡狠狠地疼上这一次,让他对惩罚真正意义上的感到害怕。

    责罚的声音停了,白隅在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起了长鞭。

    “现在去那边,手撑墙,腰弯下去,屁股翘起来。”见何知凡摆好姿势后,白隅继续说:“接下来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一百下,不用你数,撑好了,手不准离开墙,倒下的话就重来,明白了没?”

    “知道了...主人...”何知凡每说一个字都能牵扯到脸上的疼痛,完全没有信心能撑下接下来的一百鞭。

    白隅听完回答后就直接一鞭子甩过去了,长鞭在何知凡的臀瓣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红痕。何知凡整个屁股都疼得绷紧,根本不知道怎么熬过去接下来的惩罚。

    白隅每次都等到何知凡屁股绷紧完重新放松的瞬间才打下下一鞭,十鞭为一组,刚好让鞭痕布满整个臀部。在打下第十一鞭的时候,和第一鞭的伤口完美重合,形成了深红色的痕迹。

    “啊!呜——”何知凡痛得哭喊出声。

    白隅停了下来,淡声说:“加十鞭。”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能不能轻一点...求您了”何知凡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摇着头。

    “二十鞭。”白隅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在何知凡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