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冲击着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形成透明上屏障。

    屏障渐渐往下,在挺翘的臀部上变成水点子。

    滚烫的水不断靠近皮肤,水柱喷出的力度也慢慢变强。

    “不!”

    滚烫的水柱抵住花穴,一股股水流从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中冲进深处。

    南符睁大双眼,挣扎着身体想要挣出他的束缚。

    水柱精准的填满花穴,粘液被水流打散,被灌涨的花穴再装不下任何东西。

    清澈的水从穴中喷出,尘妄捏着管子,将头部又往里塞了塞。

    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着肉逼,南符眯着眼睛,不满地往下压了压。

    身后的人摁着他下陷的腰肢,带着警告般哼了哼。

    水流变大,冲开软肉,直直撞到最深处的软肉,剧烈的冲刷不满足于此,越来越强烈。

    “嗯!烫。”南符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回头怒视他,“不要,水管。”

    从穴口涌出的水越来越烫,南符挣扎的身体越剧烈。

    “唔!不要…”

    “哈!烫”

    花穴被烫得不断收缩,挺立在前方的阴茎擦过身下的桌子,随后又被身后不断涌出的热水浇灌。

    高潮的刺激下,阴茎跃跃欲试的流出白色乳液。

    尘妄将手中的水管头往里顶去,压着腰肢的手,穿过身体,抓住了那根悄悄磨柜门的小鸡巴。

    “想爽?”

    乳白的粘液被指尖刮去,指尖掐进龟头口,越陷越深。

    被掐着阴茎的感觉不好受,憋到极致的肉棒难以抑制的跳动着,他撑起身子,反手去推身后的人,“让我射。”

    水管被扯出,大量的水流出,尘妄握着阴茎,将水牢牢堵在里面。

    咕唧…

    紫红色的孽根,就着穴中水耸动,被冲了大半天的穴没了滑腻,只剩下冲洗过度的干涩。

    大棒磨洞,一时间说不清楚到底谁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