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菱悦红着脸点点头,现如今他们已肌肤相亲过了,自然大多数的夜里他都要留宿在她身旁。

    这一晚说不尽的恩爱绸缪,真是**一刻值千金。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因第二天还有事,肖宸宇起来的格外早,人早早儿的就到乾坤殿去了。

    那黑衣人身体也逐渐好了,因肖宸宇这边有了全新的使命,这黑衣人立即去办事。

    肖宸宇依旧在殿堂内忙碌自己的,他是那样不知疲倦之人,好似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和劲头。

    这日,提审谢明哲一事终于被提上日程,但监牢里的谢明哲却浑浑噩噩惨不忍睹。

    苏菱悦虽然已经买通了不少的狱卒,但愿他们不要为难谢明哲,但事与愿违,这监牢里不少的狱卒都是变态的,他们对一般的贩夫走卒或者还好一些,但对诸如谢明哲这等曾经何时如日中天之人,态度是一点儿都不好。

    毕竟他们仇富,毕竟他们想要看看一个与玉堂金马的富家子弟在牢狱之灾中会是怎么样的,而谢明哲的表现也的确没有让他们失望。

    谢明哲对突如其来的迫害感觉到惊恐,感觉到惶遽,他自然是被冤枉的,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但他有口难辩。

    尽管肖宸宇和苏菱悦也在帮助,但事已至此,逃不张冠李戴,此刻的谢明哲,已被折磨的不成样了。

    甚至于有那癖好男色的狱卒差一点就带走了谢明哲,谢明哲一开始被关押,时常大喊大叫,但时间一长,他习惯了人们对他的折磨与侵习惯了在黑暗中讨生活。

    他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一个面无表情目无神色的行尸走肉,众人之中,唯独有一个人比较怜悯他。

    这一晚,此人值班,凑近谢明哲的监牢,轻轻的丢了一枚小石头打了打谢明哲。

    谢明哲木讷的翻过身,恐惧的看向黑暗中的人,那人标枪一般的站着,确定谢明哲还活着后,他的唇角有了淡淡的笑。

    “谢公子,别怕。”那人看谢明哲很紧张,立即提醒了一声。

    谢明哲瞅了瞅那人,他在黑暗中生活的时间长久,视力已锻炼的炉火纯青,说起来是比一般人好的。

    “谢公子,喝一杯?”那狱卒靠近了铁栏杆,将怀揣的一壶酒放在看来地上。

    狱卒们值夜班都百无聊赖,那些喜欢玩牌的都去玩儿了至于如这个狱卒一般的人都很平静,他们已习惯于这种不见天日的生活,实在是寂寞上心头不过借酒浇愁罢了。

    这么一来,习惯成自然,几乎每一个狱卒夜晚都喝酒。

    谢明哲自然不能此人的邀请视而不见,他已无数次领教过皮鞭的厉害,此刻乖乖的靠近了那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谢公子喝一杯?”那人斟酒一杯,越过铁栏杆,送到了谢明哲手中,谢明哲点点头,呷了一口,大概是许久没有喝酒了,此时此刻竟感觉这杯酒醇香的很。

    入口绵柔,清冽,“谢公子,您可知道您为什么被人栽赃陷害吗?”

    “恶人罢了,他们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我怎么知道。”其实,关于他们的作案动机,谢明哲已思量了许久了,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任凭思想信马由缰,但饶是如此,还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现在寓居在王爷家,”谢明哲咳嗽了一声,“想必他们伤害我是想要挫王爷的锐气了。”

    这的确是作案的可能性之一,但可能性不怎么大。

    “要是如此,”这狱卒洞若观火的一笑,轻蔑的目光笼罩在谢明哲的身上,他想不到谢明哲到现在竟还没有感觉到问题是复杂的,是奇怪的,为什么他们不折腾一下斗鸡走狗的花花公子谢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