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推官就好像在看猴戏一般饶有兴味的看着这残酷的一幕在进行,他摸一摸自己嘴角的小胡子,冷冷的笑着,提醒道:“怎么?还不承认吗?可见是本大人太仁慈了!”

    “承认?”谢明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毅然决然道:“你这狗官,你今日就算弄死了我谢明哲!我也不会承认!你要屈打成招吗?有本事你放马过来。”

    “谢明哲!”推官气恼极了,眼睛好像烧红了的琉璃珠,他三步并作两步靠近了谢明哲,一把揪住了谢明哲的胸口,用力的推开,“你这该死的刽子手,你竟敢挑衅本官,你是活腻味了吗?”

    “狗官!你和疯狗有什么区别?挑衅你!?你这狗官你也配?”谢明哲冷笑着看向眼前人,那推官也冷笑了一声,但却一个字儿都没有说。

    “左右!给本官好好的整治整治这一把贱骨头!”

    他这么一下令,旁边几个人再次出现,有人将夹棍从谢明哲手指头上拿走,这一刻在幽微的黑暗中,谢明哲看到自己手指头血粼粼的,触目惊心。

    背后,一群人拳打脚踢,谢明哲苦痛极了,而后有人抓着谢明哲的肩膀,将之丢在了火炉旁,两人摁住了谢明哲的左右手,来个男人摁住了谢明哲的左右腿。

    一个男子冷笑一声,从炭火中将烧灼的半透明的烙铁拿出来,“谢公子,现在你还有机会。”

    那人变态的笑着,目光落在谢明哲的胸口上,他一边残酷的恐吓,一边吹了吹烙铁,那烙铁顿时火花四溅,让人不寒而栗。

    “最后一次机会了,小白脸儿。”那人靠近谢明哲,用力的拍了一下谢明哲的面颊,谢明哲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那人看谢明哲如此无动于衷,上前去扒开了谢明哲的衣裳。

    他的笑声比刚刚还残酷了不少,冷厉的目光好像匕首,“抱歉了谢公子,您就好好的享受吧。”说时迟那时快,谢明哲眼睁睁看着他手中的烙铁压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他恐怖的颤栗了一下,而后再一次昏死了过去,他甚至希望自己再也不要清醒过来了,但冷水再一次泼洒了过来,谢明哲从浑浑噩噩中睁开了眼睛。

    此刻巨大的痛楚已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眼前晃动的影子,他们是残酷的推官和变态的狱卒?还是来自于地狱的使者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那一群缥缈的影像逐渐消失了,谢明哲眼前一黑,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装死吗?你这贱人竟装死人?”一人上前去一个响亮的耳光丢在了谢明哲的面颊上,但谢明哲无知无觉,一点儿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巨大的折磨与痛楚已让让谢明哲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他的身体麻木不仁,怎么可能苏醒过来?看到谢明哲已如此这般,他的折磨也只能到此为止。

    而后,众人收拢了刑具和自己的东西,几个人有说有笑离开了。

    “大人,这混小子是贱骨头,真是让人意外啊!想不到这么个穷书生,竟一点都不怕折磨。”一个人一边走,一边礼让了一下推官。

    示意推官可以往前走。

    那推官沉吟了一下,摸一摸胡须,“你说的很是呢,这可让本官也布很为难。”

    “不如就屈打成招吧,这些贱骨头压根就不怕大刑伺候。”另一个人调侃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背后的黑暗。

    他们背后欧的黑暗无穷无尽,除了手中的灯笼照亮了面前的方寸之地,其余的地方什么一团漆黑。

    “不可!这个案件原本就很特殊,被害者又是朝廷里的人,至于这臭小子乃是老王爷的侄儿呢,到底不可乱来!”那推官原来竟知道谢明哲的身份。

    这一说王爷俩字,几个狱卒面面相觑,都胆寒,他们刚刚变相折磨了谢明哲,一旦谢明哲洗刷了冤屈,他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人可打算怎么办呢?”那人急忙征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