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矜的小穴像是变化成了一个强力的榨汁机一样,他骑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Alpha那根粗长硬挺的粉棕色阴茎,让对方把纯白如牛奶的精液一次次地上缴到自己的生殖腔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四肢大张,呈一个“大”字形,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和浅紫色的指印。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软绵绵地求饶,“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我、我射不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吧......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住了,Alpha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祁渊对自己的Omega说出这种类似于“我不行了”的话语来的。

    他终于切实体会到了,钟医生的话,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在金矜的主导之下,祁渊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喷射了太多次了,不仅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了,而且马眼也胀胀的发疼,不碰都疼。

    祁渊有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几天里,对他来说,尿尿恐怕会成为一项无法避免的折磨。

    假如不能够成功地阻止金矜,再让对方这么生龙活虎地继续做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尿不出来!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虽然嘴上在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做着自相矛盾的举动。在弥漫着水蜜桃味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金矜甚至不需要触碰他一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性器瞬间硬到爆炸。

    在生殖腔吸收了一定量的Alpha的信息素之后,金矜那混乱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揉了揉太阳穴,蹙眉低语,“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

    未等身下的Alpha有所回应,金矜踉踉跄跄地从祁渊的身上爬起来,性器相连处发出一声巨大的“啵唧”声,大量的混浊的液体涌出艳红的穴口,顺着金矜雪白笔直的双腿滑落。

    骤然失去Omega湿热紧致的穴肉的包裹,祁渊难受地缩了缩腰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茎,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失神落魄地问道,“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去床上,等我。”金矜没有回答祁渊的问题,只是十分霸道地吩咐了一句。

    金矜头也不回地向左手边的储物室走了过去,嘴里振振有词,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回来了。

    祁渊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脚底发飘的金矜,讷讷道,“哥哥,你拿这个......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