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腿,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个士兵正翘起屁股吸他的鸡巴,宽大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肉柱,甚至上面的龟头都被狠狠吸吮,溢出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行吧。

    他就不该对他们的节操抱有信心。

    季非坐在凳子上吃饭,胯上的脑袋已经换了一个,经历了这么多副本,他多少对此有点控制,至少一心二用还是可以的。

    这个班的士兵商量好了顺序,一个接一个舔季非的鸡巴。这根紫红色的肉柱已经逐渐向褐色发展,上面因为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有些狰狞和吓人,小战士还穿着军装,就握着这根可怕的性器舔得一脸陶醉。

    整根肉柱都是湿漉漉的,包括下面的两颗囊袋,季非被舔得挺受用,兴起的时候还会抓着他们的后脑勺来几次深喉,直把这些饥渴的士兵奸得面红耳赤,口水直流。

    有人爬过来亲吻季非的嘴唇,季非就用空闲的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体,士兵被揉得大叫,看上去爽极了,肉棒下的肉唇很快迸射出一大滩淫水,青涩的身体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饥渴,季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调笑几句,就能把他们逗得满脸通红。

    吃饱喝足,季非顺手捞过一个身高腿长的士兵,把满脸通红的他压在胯下,用军刀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裤子割开。

    士兵明显被刺激得不清,冰凉尖锐的铁器在最私密的地方滑过,军人的警惕让他如临大敌,导致花唇潺潺流出更多的黏液,把刀锋上都染得发亮。

    “小哥哥,你的骚逼真的好淫荡啊,我还没操你就自己喷了这么多淫水,待会儿我用大鸡巴操你,受不了了怎么办?”

    士兵顿时被他描绘的场景弄得脖子都红了。忍不住低头去看对方的胯下,粗黑狰狞的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花唇上,被喷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显得油光水滑。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脏扑通扑通跳。既想被大鸡巴破处,又觉得自己会痛得受不了,还有一丝在队友面前发骚的羞耻。

    最后他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不会的。”

    季非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会和我求饶是不是,不会说大鸡巴太粗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是不是?”

    “……”士兵是个老实人,此刻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腿间的小鸡巴又胀了一圈,下面的花唇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季非“啧啧”两声,握着肉柱拍打花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士兵被他打得不停轻喘,古铜色的面庞浮现出两团红晕,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被季非掰开腿,肉唇也被迫分开,用鸡巴鞭打里面的阴蒂。

    这样色情的举动让周围本就饥渴的士兵越发难耐,有些按捺不住的便学着他把自己的腿张开,想象着季非在用鸡巴甩他的骚逼,顿时“嗯额啊啊”陶醉起来,自顾自用手指插穴,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直到小士兵被鞭得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身体都在发抖的时候,季非才大发慈悲地说道:“是不是很想要大鸡巴操你?来,喊老公就给你。”

    不善言辞的老实人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顿时大叫了起来:“嗯唔、老公……啊……老公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可以,真鸡儿骚。

    季非抬起他的屁股就操了进去,湿润紧致的肉穴轻松地把肉柱整根吞入,然后紧紧夹住,滚烫的肉壁像没发好的面团似的死死黏在阴茎上面,吸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大脑格外亢奋。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小士兵操得哀哀连叫,花唇上全是喷溅出来的精液,他的肩膀上架着两条裹着军裤的大腿,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嗯?”

    阴茎粗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都能肏开花穴,硕大的龟头重重碾压在花核上,啪啪的撞击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士兵被刺激得甚至尖叫起来,“喜欢,呃啊、嗯、老公、的大鸡巴……啊……好粗……操死我了……骚逼要、嗯唔、要被操烂了……别……啊啊啊……要操进子宫了……子宫被老公操开了……”

    这个青涩又淫荡的士兵在男人的胯下叫得放浪不羁,苦了他的队友,一个个吞着口水看那根粗黑的鸡巴在他泛红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黏液甚至都把旁边的布料都打湿了,更想而知对方是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