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只淫骨浪皮的骚狗!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于是就泄了气,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一下子就肏到了底,黏稠的穴肉被捣得熟烂,不一会儿就榨出了肉汁。男人被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阵阵沙哑的求饶声,甚至还带着哭腔,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嗯、嗯、嗯啊、别、呃啊——太快了!捅、嗯啊、不要、捅坏了、啊、啊、嗯唔、顶、顶死我、嗯啊!”

    程理从未尝过这么激烈的性爱,被身后人高马大的售票员撞得站都站不稳,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了,两眼发直,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哆哆嗦嗦的,连什么时候被男人搂着两条腿抬起来都不知道。

    只觉得体内的肉柱越发滚烫,烫得他浑身酥软,腰眼酸得他动都动不得,那根狰狞粗壮的铁棍便从下往上,反复地贯穿着自己,穴眼儿好像被肏出了血,但也不疼,反倒麻痒得厉害,那血咕噜咕噜地冒出来,他便以为是程序出了错,自己受伤了,便慌得夹住腿,道:

    “不、唔呜、不要……嗯啊、流血了……顶坏了……呃啊……”

    季非被他叫得鸡儿梆硬,哑着嗓子笑道:“不是血,是你被肏出水了,不要紧的。”

    程理的理智被这根粗壮的大鸡巴顶得支离破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季非说的是什么,顿时臊红了一张面皮,觉得既丢脸又羞窘,又怕被儿子听到他这没见过世面的话,忙抬眼看儿子,却见他两眼灼灼地盯着自己,心里就是一慌,没来由觉得羞臊,自己敞着腿像个淫荡的婊子似的被男人奸得淫水泛滥,虽然明知道是规矩,但到底第一次,心里还是过不去,于是呐呐地说道:“幸幸……嗯唔……别、别看……”

    他哪知道自己的好儿子早已被刺激得两腿发软,腿间的小肉芽更是射了一回,裤裆弄湿了。好在他机警,用书包挡着,但还是控制不住视线,在二人交合处打量,一想到马上自己也要被这根狰狞的肉根捅破屁眼,一股燥气便往下三路窜,连忙掩饰性夹住了腿,嘴里却酸得泛出了津水。

    这两父子如此情状,季非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一边感慨这个梦境游戏的尺度,一边得意于自己的性能力,能把两父子勾得雌伏在他胯下,被他的大鸡巴奸得摇头摆尾,哀哀连叫。

    真的是gay界的人生赢家啊!

    季非压了压嘴角,免得看上去太小人得志,但手上却控制不住用了些力气,单手叩着男人的细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只把对方奸得流出了涎水,嘴里嘤娥作响,那穴口更是打着腻白的泡儿,搅得里面咕噜咕噜全是水声。

    “嗯啊、不行了、哈、别、唔呜呜呜、要死了……要被肏死了……捅破了……呃啊、停、停一下……不要了……慢、啊——慢一点、唔呜、受不了了、嗯啊!”

    程理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猛地哆嗦了片刻,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却是哭着射了出来,一泡浓稠的精液直直喷洒在车上。

    “好了,你上车吧。”季非说着,把鸡巴拖了出来,拉扯出一串长长的细线,却是那黏液藕断丝连,惹得对方羞窘难堪,腿也站不住,就这样颤颤巍巍靠在一旁,却也暂时没力气穿上衣服,只能夹着腿,羞耻地让众人观看他被鸡巴肏开的穴眼儿,正往外不停地流着透明的黏液。

    “该、该我了。”程幸难得结结巴巴,却看见季非揶揄的眼神,顿时被激怒了一般昂着头,气势汹汹地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了下来。

    脱的时候豪情万丈,可裸着身子被季非打量,对方热辣辣的目光又刺得他浑身不自在,既尴尬又羞恼,男孩在心里骂了无数句“流氓”“淫棍”“王八蛋”,脸上却努力摆出一副VIP客户的矜持样子,下巴一抬,示意对方可以开始检票。

    他可是高材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想是这样想的,可他这回却连偷偷打量季非的勇气都没有,慌慌张张转过身,正好对上父亲担忧鼓励的目光,心里一松,心想他老爹那样土逼的人都没丢脸,他也能完美完成。嘴上却不屑地撇撇嘴,想说些什么撑个场面,却到底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非常淡定、冷静。

    季非看得好笑,但也不戳破这少年人虚假的自尊心。双手掐着男孩的腰窝,便用龟头在臀缝里来回磨蹭。

    一旁的程理看得羞耻不已。那肉棒上的黏液是他高潮时从穴眼儿喷出的淫水,此刻被人用大鸡巴全部抹在他儿子的小屁股上,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捅得油光水滑,看上去简直淫荡不堪。

    又见儿子憋得满脸通红,却还兀自逞强地昂着头,满心以为自己做得异常标准,拿了满分似的,明明心里得意,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你的、咳咳,很大,不错。”程幸红着脸,像夸卖水果的老板卖的水果又大又好吃一样,努力想象着同学们的语气,做出一副极熟稔的样子,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