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生殖腔。”

    谢长泽将他从床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灯光亮着,他打开冷水,给小人物冲洗尾巴和生殖腔。

    花洒的水浇下来,冲散身上那点汗腻。白沫的尾巴软得要命,根本站不稳,只能贴着他靠着,花心彻底的酥麻。

    谢长泽关了水,拿起一条浴巾裹住他。

    白沫因为多次的高潮发红,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他看着他,忍不住低头亲他。

    “在水里泡一泡,补充一点水分,刚才在穿上水流的太多了。”

    但是情欲还没有消散,谢长泽恨不得时刻刻都能插在白沫的身体里面。

    “呜呜呜……”

    “嗯……”

    喘息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身体缠绕,两人不可抑制地起反应,亲吻、抚摸,到最后,白沫没法拒绝,被抱起来,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重操。

    背后是冰凉的玻璃,略带粗糙的镜面擦着柔嫩的肌肤,前面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又冰又热,刺激得白沫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躲哪一边。

    谢长泽身高腿长,托着他的屁股,轻松地将人抱在怀里,抵在玻璃上往穴里狠操,另一根粗长的阴茎借着重力深插到底,顶得他克制不住地哭出声,生殖腔内吐水,内壁软肉随着白沫的起伏的呼吸颤缩。

    粉嫩的穴口紧咬着阴茎根部不住地抖,又热又爽。

    两团乳肉被挤压,发硬的乳尖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被磨出酥麻的爽意。

    白沫的长尾巴挂在谢长泽的臂弯,整个人不得不紧紧抱住他,才能避免自己掉下去。

    只是这种姿势插的更加深,反倒更便宜了谢长泽。

    谢长泽俯身,压着他往上顶,白沫逃不掉,回回被插满,抱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双脚蹭着他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起。

    “嗯嗯嗯……”

    “好舒服……深一点……”

    谢长泽抱着白沫不住动作,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他汗湿的额头,哑声低喘,含着很浓的情欲:“想骑我吗?”

    白沫混沌茫然,脸颊潮红,失神喘息,仿佛没听见,被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唇,哄着:“要不要骑我?”

    他指尖几乎快陷进他的肌肉里,根本什么都顾不上,茫然地摇头。

    他今晚确实是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