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就被人弄醒了,心情总归是不好的。

    更何况,沈雾是被舔醒的。

    下身那不可忽视瘙痒使他难耐的发出轻哼,一睁眼先是在黑暗中迷茫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睡衣半敞开着,胸前一对娇小的嫩奶如被人狠狠吸吮啃咬过一番似的,有点淡淡地疼,连乳尖都红肿的凸了起来,一看就被吸得不轻。

    腿心更是被一阵阵地快感肆意的侵蚀着,温热的舌头疯狂地在他小穴内舔弄着,沈雾在适应黑暗后,就看见了身下趴着的人影。

    那人掰开了他的双腿,如同饿狗一般贪婪地舔舐着他的女穴,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过,爽得沈雾抽搐着逼肉给他涌出了更多淫靡的液体。

    他很快就察觉到那人明显更兴奋了,张嘴含住他整个湿漉漉的小逼,着急的吞咽下淫水,舌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贪心不足的搜刮着里面的汁水。

    在发现时不时地重重吸一口那被舔得肥嘟嘟的嫩逼,就会有淫水涌出来后,那人开心得低喘了一声,随后更是地叼着那颗脆弱的阴蒂啃咬了起来。

    “嗯……嗯……”

    沈雾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但没有立即起身阻止这场侵犯,反而是习以为常的闭上了双眼装睡,任由瘙痒的小穴被湿滑的舌头疯狂舔弄。

    他名义上弟弟路渊渟,是疯狗一个,变态的迷恋着他畸形的下体,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要爬上他的床,跟没吃过奶的狗崽子一般把他的阴蒂当奶嘴吸。

    沈雾也不是没有阻止过他,第一次被他恶劣吃着奶子咬醒的时候,也是极为生气用力的打了他一记耳光。

    可这疯狗的思维根本就不同常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耻心,先是呆楞了一会儿,随后双眼立即红了了。

    沈雾一向半真情半假意的溺爱着这个所谓的弟弟,把他惯得任性极了,突然挨了他一巴掌,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问哥哥为什么打他,他的脸好疼啊。

    他在撒娇了两句之后发现沈雾并不像往常一样上来哄他,精神状态顿时就不好了,犹如一个色情狂魔发病一般地黏了上来,推都推不开。

    他这个疯子想做什么根本就阻止不了他,沈雾回忆起那个夜晚满脑子都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路渊渟原本也是摸进来吻吻心爱的哥哥,舔一舔他粉嫩的小奶子罢了,却在撕开睡裤后发现那藏在性器下的花穴后,一切都变了。

    狂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那畸形的下体,胸口起伏得厉害,在安静的夜晚中显得他连呼吸都是那么兴奋。

    沈雾几乎就用手捂住了下体,心里极其厌恶自己这副不堪的身体,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却被抓住了脚踝,蛮力地分开了双腿。

    他不想回忆起那个被路渊渟第一次侵犯的晚上,女穴是怎么被他含在嘴里舔舐了整整一个晚上,淫水也汨汨流淌了一个晚上。

    他刚开始还会挣扎,最后也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瘫软了身体,直至被舔晕了过去,甚至醒来后路渊渟还在含着自己的女穴嘬奶喝。

    等他舔困了睡了过去之后,小逼不出意料的肿大了一番,阴蒂是更是被舔得充血通红,肿得像个小樱桃一样突出来在两片阴唇外,缩都缩不回去。

    自那以后,路渊渟就更黏着他了,不再满足于白天稍微不见他就吵着要哥哥,晚上更是明目张胆的要吃嫩奶要舔嫩逼,而且他能越吃越兴奋得睡不着觉,通常整晚都能舔着他的阴蒂或阴茎吃上许久,沈雾第二天起床不是骚逼在他嘴里喷水,就是阴茎被他吸出了精液。

    从最初连自己洗澡都匆匆触碰过几下的嫩逼,在路渊渟每晚的侵犯下,早已久被舔成了熟妇一般的肥嫩,舌头一扫就能敏感的流出水来,就连阴茎也敏感得如同阴蒂一般,稍微碰一下都能立马又了感觉。

    “唔……”

    再次地高潮将他从记忆中拉了回来,小穴一抽一抽的肉缝外吐着水,又全部都被路渊渟吞咽下后,他吃饱喝足的亲了亲高潮过太多次的骚逼后,终于满足的放过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