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夷双眸无措地睁大,察觉到月篱手指落在他尾椎处来回摩挲,不由得一阵颤栗,仿佛下一刻那软嫩的指腹便会化作锋利的刀刃将他的皮肉剖开。

    月篱边说边将肉棒缓缓插入菊穴内,层叠的媚肉被破开,甬道松松软软却又密密地将外来客包裹,南夷心神放在背上游走的手指,紧张得下意识地绷紧浑身肌肉,将月篱夹得爽快地低吟。

    南夷咬了咬下唇,月篱的肉棒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插弄着,两只沉甸甸的卵蛋拍得他的臀泛红一片,穴里淫水被肉棒带出,挂在穴口又慢慢流到腿根。忍着腿间的不适,南夷艰难地开口。

    “你再走歪路只会自取灭亡。”

    月篱嗤嗤笑着,挺腰将肉棒重重送入那泛滥的穴里,把南夷顶得浑身一颤,嘴里止不住轻吟。

    “那你且看着,是我自取灭亡还是你万劫不复。”

    南夷突然感觉背上刺痛传来,接着就是皮肉被划开的剧痛,他脸疼得煞白,冷汗大颗大颗地自额角落下,深藏于皮下的仙骨被活生生剖出。彻骨的痛让南夷即便是咬紧了牙也忍不住哭出声,而曾属于月篱的狐骨被植入原本仙骨所在之处,直至伤口愈合体内那根肉棒还一刻不停地抽送着。

    月篱听着他隐忍又凄厉的哭,看着狐骨与他相融,尾椎处渐渐鼓起一个小包像是有什么急着要破土而出,满意地将掌心贴在那硬硬的鼓包上。

    伤口虽然愈合,痛觉却还在,下身被粗壮肉棒肏至深处的快感与被肏干时牵扯到尾椎的痛交织,新植入的狐骨正与他融合,浑身感觉要从里被撕裂一般,而极致的痛苦下与淫药一同炼化的狐骨开始发挥作用,丝丝酥痒渐起,不是浮于表面的痒,而是自骨子里,无论如何都难以靠平常的触摸平息。

    身上越痛,那难耐的瘙痒便越舒缓一分,南夷十指扣紧桌子,指节发白,一张冷颜微微扭曲,十分痛苦的模样,月篱顶弄着菊穴,掌心感受着尾椎处的鼓动,眼瞧着一根小尾渐渐长出,雪白的毛发由细细的毛茬转眼间长成浓密蓬松的大尾巴。

    月篱一手抓着尾巴根从尾椎捋至尾巴尖,新生的狐尾毛茸茸又顺滑,令人爱不释手。南夷从不知道原来狐妖的尾巴竟可以这般敏感,身体长出陌生的器官,未知的恐慌令他无所适从,极其敏感的尾巴被月篱抓在手里玩弄,被触摸到的地方先是传来微刺的酥麻,接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爆发,才泄出阳精不久的肉棒稀稀拉拉地再次射精,尾巴欢快地左右摇晃着像是在邀宠一般。

    见南夷已然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月篱握着他的腰冲刺几下在他体内泄出,将肉棒抽出后捡起先前的玉势,将满满一股浓精堵在穴里。

    月篱施了个障眼法将新生的狐尾与发顶两只恹恹耷着的狐耳隐去,将玄菱唤了进来。

    “带他回去好好歇着,明日侯府的人会来,让他体面点见见娘家人。”

    玄菱乖乖应了声是,上前去将趴在桌上的南夷扶起,动作间无意碰到那狐尾,南夷呻吟一声软了腰,害得玄菱险些带着他摔倒在地,也顾不上疑惑方才手臂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物事,连忙使劲将满脸泪痕浑身狼藉的南夷扶好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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