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骚话也少不了。狱卒先生趁着典狱长失去发言权开始侃侃而谈。“阿尔瓦,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身体有多棒?仅仅是双性这一点,就有无数有特殊癖好的人趋之若鹜。我也曾简单了解过所谓的‘调教’,你若是成为被调教的一方,至少一生衣食无忧,何必到这鬼地方吃冰碴呢。”

    “虽然出卖身体不光彩,但是像你这样放浪的人,恐怕也不会太在意吧?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若是同意让我调教你,我给不了你锦衣玉食,但快乐可一点不会少。”

    “呀,你看。因为给男人口交,阿尔瓦就勃起了呢。阴蒂也湿了…只是服侍别人就能有感觉,你果然很适合被抱呢。”

    “……”

    带颜色的话像倒垃圾一样从冬蝉的嘴里蹦出来。这小子真吵,阿尔瓦想着,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刚刚高潮的身体很快再次起了反应,他很想结束口中这无意义的取悦男人的行为,夺回主动权。很可惜,长期耽于性爱的身体对冬蝉的对待很是依恋,阿尔瓦被深入喉口的性器折磨得两眼翻白,眼前一片漆黑,更别说反抗了。

    卢卡可不知道典狱长的心理活动,他平生第一次玩这样的极品,爽得不亦乐乎。阿尔瓦的嘴里又湿又软,再逼真的飞机杯也比不了这般紧致,他可终于知道那金属口罩的作用了——日后他再看见这张销魂的小嘴,只怕会不分场合的勃起,唯有用冰冷的死物把典狱长的嘴遮住,兽性的欲火才不会被点燃。卢卡想到没有口罩的典狱长似乎比没有内裤还色情,若是被他撞见,非就地强奸一顿才肯罢休。

    “呼…你还没吃晚饭?那么,先喝点牛奶如何?”

    冬蝉被伺候的很是满意,去的也比平常快了点。顶点即将来临时,他一记深顶把精液射进典狱长的喉咙。阿尔瓦被顶得泛恶心,甚至有种被穿喉的错觉,眼睛失去了聚焦,世界一阵灰白。视野重新恢复时他正低着头干呕,这才反应过来,他竟已经把冬蝉的精液全咽了下去。

    纵然心里百般不愿接受,口中糟糕的味道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这味道和牛奶可没法比。阿尔瓦恶狠狠地瞪了狱卒一眼,罪魁祸首吹了个口哨,虚伪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典狱长想站起身,可长时间跪坐的双腿已经麻木,只能缓慢地挪动身体。地毯上的红绒柔软地刮过女穴,典狱长不禁颤栗,不料低头看见身下一片水渍,绒毛吸了淫水软趴趴地蜷缩起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块深红的印记。

    他刚刚就这样高潮了,又一次。甚至这次都没有插入行为,仅仅只是给男人口交就能高潮,这样的身体过于敏感淫乱,脸比城墙厚的典狱长罕见地觉得羞耻,扭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冬蝉又吹了个口哨,好一副轻佻流氓的嘴脸。他用很直白的眼光打量着典狱长。从下到上,从湿漉漉的女穴到阴茎,到很厚但是凌乱不堪的里衣,再到尖削的下巴和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哦,这个男人竟然有唇珠,看起来可真他妈好亲。

    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吻让阿尔瓦一怔。相较于口交时的粗鲁,这个吻既温和又舒适,潮湿的齿舌交融混杂着温热的鼻息。冬蝉趁机抚摸典狱长后颈处的肌肤,唇舌相缠时滑腻的触感让人难忘,暧昧的气氛升到极致,仿佛彼此间有千般万般说不清的风月情爱,痴魂难断。

    太过分了。从来没有玩物会对典狱长这样做,除非他不想成为玩物。这给阿尔瓦错觉,仿佛卢卡在享用他的灵魂而并非肉体,这是耳鬓厮磨的情事而不是欲望的宣泄。

    卢卡自然是有私心的,他不想成为典狱长的人形按摩棒,除了床活,总得有拿的出手的东西才能得到不一样的地位。阿尔瓦对于他是特殊的,这真是不公平,阿尔瓦应该必须要给他一些补偿的。

    比如身体,比如感情,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是阿尔瓦他来者不拒。看到对方似有迷惑的表情,冬蝉搂住了他的腰,或者说扑到了典狱长的怀里。亲昵的肢体接触可以促进多巴胺的分泌,卢卡开心地像只讨食成功的小狗,让人几乎忘了他阴险的小心思。

    阿尔瓦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要不要抱住怀里的人,忽然发觉腿间有东西在顶着他。刚刚的温情瞬间蒸发,他在心里嘲笑,果然一切不过是贤者时间的一时兴起罢了,人都是一个模样,剥去最外面的皮是假的,心中的贪婪欲望才是真实,无人例外。

    “阿尔瓦,我还要。”冬蝉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性感,像一个撒娇的孩子。典狱长抚摸着他的头表示允许,他的嗓子痛得难以回答。年轻人的身体诉求总是那么强烈,他只能接受,即使两次高潮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

    得了应允的冬蝉立刻将典狱长推倒,仿佛晚一秒就是对上司的怠慢。典狱长又白又长的腿被打开成M型,所有春光都暴露在眼前。身下的雌穴如蚌肉般开合,晶莹的水光涂满了这淫荡无比的逼穴,似春药勾起卢卡的性欲,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插入,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一阵颤抖。

    阿尔瓦的呻吟声不受控制,是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娇嗔,像发情的母猫叫春。他没搞清楚自己为何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更不理解快感为何会无视耻辱,源源不断的将他拖入情潮,将自尊心全部摧毁。粗大的肉刃一寸一寸开拓着淫穴,不止于耳的水声让人面红心跳,阿尔瓦的身体随着卢卡的每一次撞击不断地起伏,可怕的性器愈来愈深,顶撞得剧烈让他不能保持神智。

    两人的身体出奇的契合,如此野蛮的交合甚至没有给阿尔瓦带来丝毫的痛感,除了下身难受的饱胀和麻木,小穴贪婪得讨好着能带来无数快感的肉棒,媚肉吮吸得谄媚,一副没了男人几把就活不了的样子。典狱长的视线缓慢聚焦到交合处,粗壮的肉根被吞进去大半,每次拔出都有半透明的爱液飞溅,他对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隐约感觉自刚才起就一直高潮,礼义廉耻飞到九霄云外,除了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冬蝉也忍得难受。这逼穴紧得难以置信,被男人用过那么多次还紧致得和处女似的,典狱长的娇喘从插入开始就没停过,爽得表情都管理不住,一副高潮的婊子样让卢卡的几把更胀了。他就这么体验了一回双性人敏感得离谱的身体,淫水多得怎么操都流不干净。如此极品任人玩弄,他恨不得马上缴枪,可那下场就是被典狱长嫌弃再不使用,实在得不偿失,就只好硬着头皮肏这荡妇。

    “阿尔瓦,看看你这模样,我睡过的妓女都没你这么好色的。你不会是出卖肉体才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吧?万人骑的骚货。”

    阿尔瓦无力回应,他甚至都没能听清。耳边的嗡鸣盖过了一切声音,五感尽失的状态下只能体会到下半身的快活,彻底成了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哈…喜欢吗?你这样的身体,我想要温柔起来都做不到呢…多么粗暴都能感觉到爽…你也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呢,阿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