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真的好喜欢。好舒服。从没有人能让典狱长输得心服口服,直到冬蝉的出现,让这具空虚已久的身体找到了归宿。未来的无数长夜,食髓知味的雌穴都会回味这场销魂畅快的性爱,仿佛生来的空缺就是要被冬蝉填满。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会怀孕吗?”

    冬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空虚顿时如虫啮食阿尔瓦的骨髓,深陷情沼的肉体倍感不适。他也终于清醒,得以回复他的问题。

    “没关系,射进来。”

    声音是出人意料的沙哑,好像嗓子除了娇喘就连说话都不会了。极度性感的声音和满意的答案让卢卡立刻精神焕发,恨不得在操上三百回合,死在他身上。

    “这可是您的命令哦。不会怀孕再好不过,毕竟要是真有这个能力的话,你早就怀过好几次了吧,根本轮不到我。”

    “有您这么不自爱的母亲,孩子也会很无奈吧。不过没关系,阿尔瓦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哪怕是现在这副浪荡的骚样我也很喜欢哦。”

    典狱长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接暴力地按下冬蝉的头,用舌头堵住他的嘴。果然,这才是这张破嘴的正确用法。

    身下的顶弄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约约地渴求着,阿尔瓦不敢去想,他此刻只想彻底遗失在忘我的性爱里,不愿再多思考所谓代价。卢卡感到自己已经到了不得了的地方,随即贴着典狱长的耳廓发出轻轻的嗤笑。

    多余的器官竟生得比原生器官还完整,这是何其的讽刺。

    他去看两人连接着的部位,早已泥泞不堪。阿尔瓦的阴茎在前端挺立着,畸形的结构让他不能射精却可以像正常男性一样勃起,卢卡打心底觉得这种构造的身体就是给一些好奇心重的人泄欲的。

    体内顷刻间无比灼热的感觉让典狱长近乎昏厥,属于母性的本能刺激着大脑皮层,转化成数不尽的愉悦和满足,他无知觉地呜咽,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卢卡故意放慢了速度,企图让二人的高潮变得更加漫长,让身下的人永远记住此刻的快乐。

    卢卡长舒一口气,将射过逐渐软下去的肉根拔出。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雌穴成了可怜巴巴的肉洞,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合不拢了。

    冬蝉想张口询问对方是否满意,却发现他的上司早已经晕得不省人事。他穿好裤子,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典狱长,又看了看钟表,真巧,到下班的时间了。

    于是狱卒先生做了一回拔屌无情的渣男,穿上裤子就走,理所当然地不帮典狱长清理身体。要问原因,就当是对平时典狱长压榨社畜的报复。卢卡意淫着阿尔瓦夹着一屁股精液离开办公室,他的逼都被肏肿了,想必走路时会磨得很难耐吧,回去的路上还要假装无事发生,真是辛苦呢。

    下一次典狱长找他会是什么时候呢?被玩得这么凶,恐怕得一周左右才能恢复吧。不过他瘾这么大,估计身子还没养好就馋得想要了。

    总之就是很期待。冬蝉抬脚想要离开,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阿尔瓦精致的俊脸,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周一的早上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冬蝉照例将囚犯带到冰原劳改,他只需要在旁边看着,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趁着他的同事菲欧娜女士离开的功夫,诺顿·坎贝尔贴了上来,给他递上了一根香烟。

    “嘿,老大,我有东西要买。”诺顿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燃。“长话短说,我需要三盒烟,五瓶啤酒,钱晚上巡逻时给你。”

    卢卡点头应允。诺顿很有经商头脑,是他主动提出和卢卡合作,他出钱买下卢卡弄到一些监狱违禁品,再被他以更高价卖给其他囚犯。而很多违禁品都是卢卡搜查犯人监狱时没收得的,再卖给这群家伙,他们于是白赚了一遍钱,实在是双赢。由于这层利益关系,他和诺顿走得很近,也不好让人发现。

    谈话间远处一抹亮蓝色的身影向他们走来。风雪漫天,诺顿没能看清是谁,可是那人化成灰冬蝉都认识。当他说出是典狱长时诺顿明显有些紧张,想要立马跑开,免得被怀疑图谋不轨。好在典狱长只是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给他们这些虫子。

    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诺顿松了一口气,与卢卡聊起了天。

    “明明好一阵子都没看到他,都快忘了这号人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卢卡挑眉,阿尔瓦如此的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故意回答道:“恐怕是新找的情人很合他胃口,每天玩得昏天暗地吧。”

    “哈?还找情人。我身边不少人和他睡过呢,还都是男人,那家伙就好这口。还有人说,他下面白白净净的和女人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