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文亮大张着双腿平躺着,睡梦中的老吴趴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口舔他的奶子,硬邦邦消不下去的大鸡巴还在他穴里缓慢而稳定地抽插。

    文亮刚刚对老吴又打又掐都没把他弄醒,这会骚穴被大鸡巴钻来钻去的慢慢捅干,原本就越发麻痒的穴肉就被操得流了水出来。

    文亮的心跳逐渐加速,怒气也慢慢消散,开始思考起来。

    老吴的种种表现都与梦游症的症状相吻合,如果胡乱将老吴叫醒,可能引发问题就糟了。

    这个男人长年独居住在山上,吴英早年离家上学,结婚后也鲜少回家看望老父亲。老吴患这病已不知多少年了,竟然是女婿第一个发现的。

    文亮既可怜他,又对他感到气愤,同时还有些自怜——老吴惦记人惦记到都天天要梦游的地步,那人却不知道在哪呢。

    哼,不知道在哪也好,往后这男人,就归他文亮一个人的了。

    这么想着,文亮又亲亲腻腻搂住老吴的脖子。睡着的老吴既会舔奶又能操穴还不废话,除了不如白天的勇猛,跟正常时候比起来可不差。

    要是老吴白天晚上都能操在自己骚穴里……文亮舔舔嘴唇,都能想到往后日子是有多么性福了。

    想到只要白天醒来他装作什么都没有,老吴很可能一直不知道睡着时发生的事,文亮更是有种如同自己在背着老吴和别的男人干坏事般的刺激感。

    “管你做淫梦都想操的女人究竟是谁,”文亮一边挺腰迎凑,心里一边恨恨地想,“想一次我就白睡你一次!晚上把你吸干榨尽,等到了白天,你照旧逃不出我的五指掌心!”

    梦中的老吴操着操着,到了紧要关头,毫不犹豫地马眼一松,精水“噗嗤噗嗤”就灌进了骚老婆的逼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