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尉和丁老爷立马心头一紧,扭过头看着谢九郎,只见谢九郎抱手扶拳:“在县衙的衙役去青山镇带草民和草民娘子过来的时候,已经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一过来就上了公堂,罗县令还不知道此事,听到谢九郎这么一说,便立马扬声道:“来人,把人带上前来。”

    “是。”

    很快,两个衙役就押着两个人上到了公堂之上,两个人被捆的死死的,整个人鼻青脸肿的,看得格外的狼狈,仿佛生不如死的样子。

    丁老爷看到这里,立马心头一沉,看了一眼陈县尉,只见陈县尉看着这两个人,微拧着眉头:“大人,这两个人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莫不是这谢九郎竟然是背着我们县衙屈打成招,胡乱用刑了吗?”

    丁老爷立马配合地道:“是啊,大人,你看看他们身上的伤。”

    谢九郎讥讽地道:“敢问大人,他们持刀进入我家,难道我们家里的人都要坐在那里任由着他们杀而不反抗吗?”

    罗县令立马道:“哪有这样的道理?”

    “若是有贼子闯入你们家中,哪怕是失手打死,也是咎由自取,大凌律法规定,擅自闯入他人家中行凶者,后果自负。”

    陈县尉又问:“那什么人能证明他们是闯入了你们家中?”

    谢九郎淡声地道:“敢问陈大人,此二人可是青山镇中人?”

    陈县尉:“这个本官怎么知道?”

    罗县令冷冷地问:“你不知道你在替他们说话?”

    陈县尉脸色变了变:“大人,下官也是怕有冤案发生。”

    罗县令凌厉地道:“怎么,在你眼里,本官就是一个不明是非的昏庸之辈?”

    陈县尉这一次真的吓了一大跳:“下官不敢,大人请明查。”

    罗县令猛得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在这里,这件案子本官自是会审问,陈县尉跟丁家有亲属关系在,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陈县尉脸色僵在那里,当真是不敢再开口。

    丁老爷本能的大叫:“大人,冤枉啊,这件事情草民真的冤枉啊,草民家中可从未曾派人去过青山镇啊,大人请明查……”

    罗县令冷声地道:“丁老爷放心,本官自是会明查。”

    丁老爷还想再说什么,可看着罗县令那一张脸,此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见罗县令冷冷的扭过头来吩咐:“把他们两个嘴巴里的东西扯出来!”

    “是。”

    很快,就有衙役把两个人嘴里的东西扯了出来,两个人立马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痛不欲生的样子。

    罗县令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是以何以营生的,昨天夜里为何会出现在青山镇谢家村的谢九郎家中,给本官如实道来。”

    两个人一听,本能的瑟瑟发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丁老爷,下意识的道:“大人,冤枉啊,草民昨天夜里只是去了青山镇,并没有去谢家村啊,更没有杀害这叫什么谢九郎的一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