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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元年。轩辕国太子因玩耍不慎落水而亡,当朝太后为稳定国泰,速寻一同姓宗亲,轩辕喻为当朝太子,同年,太后崩,轩辕喻由长公主轩辕寒月扶持。

    太后走的时候,寒月将仅有七岁的轩辕喻搂在怀里,泣不成声,那眼泪打在轩辕喻的肩膀,使不过几岁的孩子倒沾了怜惜。

    “阿喻,从此以后皇姐只剩你了,你要争气,要保护阿姐。”本是倾诉,寒月并不觉得一个几岁的孩子能听懂。

    可只有几岁的轩辕喻当了真,对着寒月重重点了头,伸出小小的手给寒月擦了眼泪。

    轩辕王朝,谁都知晓寒月公主对轩辕喻如同胞弟,两个人关系早就超过骨肉血亲。

    一在轩辕喻长到了十七岁,寒月二十二岁,轩辕喻成功继承皇位。

    宫里今日正举办册封大殿,轩辕喻登上皇位,摄政王代为执政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

    几乎是苦尽甘来,寒月亲自将那玉玺送到轩辕喻的手中,开心的都落了泪,“阿喻,你总算登上帝位了,往后皇姐总算不用整日战战兢兢了。”

    轩辕喻自小冷漠,眼神间只容得下一个人,就是轩辕寒月,冷着的一张脸,愣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伸出了手给寒月擦了眼泪。

    “皇姐,大喜的日子何必伤心?明知阿喻最见不得你哭了。”

    将玉玺放在来接玉玺的太监手中,寒月亲自用衣袖擦了眼泪,跪在地上,寒月郑重而又认真,“是,今日大喜,长公主寒月恭贺新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姐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起寒月,轩辕喻对着寒月身后的宫女吩咐,“长公主连日操劳了,扶她下去休息。”

    点了头,寒月退了朝堂。

    已是入冬的季节,寒月方才在朝堂衣着庄重,且出门也未带披风,自是不能抵抗屋外的风寒。

    外面下着细碎的雪,寒月走的方向却不是回自己宫殿的路。

    身后月牙儿忍不住开了口,“公主,都飘雪了,出来时匆忙都没带披风,若是感染了风寒陛下会担心的。”

    伸出手制止了月牙儿,寒月抿着嘴在笑,脚步却没有停歇,“月牙儿,你可知今日不止是陛下的大喜之日。”

    “公主这话何意?”月牙儿迷惑地看着寒月,不明白还有什么别的喜事。

    “我本想着,阿喻不能登帝位我这一辈子都不嫁人,如今她登了帝位,我就能嫁给凌哥哥了。”

    寒月伸手摘了雪梅枝在手中玩弄,那纯粹的模样那里像是二十二岁,分明就是十五六岁豆蔻年华。

    月牙儿听完也有些高兴,对呀公主都二十二岁了,为了陛下,这些年婚事都搁浅了,如今正是好的时机。

    “奴婢恭喜公主。”

    “咳咳。”一阵风吹过,寒月咳嗽了两声,有些发红的手裸露在外倒是惹人怜,眼眶受不得冷,都被刮红了一些。

    “公主还是快些回去吧,别真的着凉了。”身后的月邀忍不了了,这要是生了病,公主生了病不算什么,陛下还不处置一屋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