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一颗白色小药丸在水里融化,傅琰东敲响了熟悉的房门。里面的人等候多时,开门时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才来?”

    傅琰东提了提手上沉重的礼物,长方形的礼品盒被人手工打了个滑稽的蓝色蝴蝶结。

    “给它打扮了一下。”

    “丑的要死,跟你本人一样蠢。”

    傅琰东:“……”

    接着,傅清便打开了门让人进来。

    被嫌弃的心并没有冷,趁着傅清坐在地上拆礼物的间隙,他把蜂蜜水递了过去,“生日快乐。”

    “你是不是傻?谁系蝴蝶结打死结?”傅清接过杯子踢了他一脚,“拿剪刀来,下次别多此一举。”

    傅琰东眯了眯眼,看着那张红润小嘴一张一合,默默将剪刀放在他手心。

    傅清的卧室很凉爽,比他的房间要舒适的多,坐在柔软的床上就这么看着傅清认真拆包装的样子有些出神。

    嘴里不耐烦的哥哥一边嫌弃,“要是礼物不合我心意,立马给你扔了。”一边手上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

    最后,亲眼看着他放到展架上。

    年年说要扔掉,年年都能在他房间看到自己送的东西。

    是个可爱又嘴毒的哥哥。

    …….

    凌晨,紧闭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床上的人睡的很安稳,傅琰东把人抱起来回到阁楼。

    傅清的房间离父亲太近了,还是回阁楼办事安全些。

    将人放到自己的床垫上,月色朦胧下,傅清的脸漂亮的有些惊人。

    红润的唇微微张着,真丝睡衣下的身体线条柔润,是一副极佳的身体曲线。

    “嗯……”

    傅清的梦里,白天的情形仿佛重现。

    一双糙手钻进上衣里,充血挺立的奶尖被夹在指尖揉掐,又酥又麻。不似傅琰东的胸肌,傅清的胸有些异常的柔软,强隆起双乳竟也能看出乳线。

    手里的乳肉细腻光滑,低头埋在傅清颈肩舔舐,细细的吻着唇上的饱满,原本洁净的嘴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