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朴素的纯色内裤,意外纯情。

    夏鸣星在裤子被扒掉时“啊”了一声,浑身僵直像根绷紧到极限的木头,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绷断。

    但喝了酒就这点好处:做事不过脑子。

    我没管他在想什么,手掌直直贴上他胯部。他的内裤前端隆起着,胯部中央却紧紧贴着内部凹陷的线条,泛着微微湿润。我低头隔着内裤亲吻内裤下半勃起的肉棒,拇指按上湿润的凹陷,反复顶入凹陷内,带出更多的水分。

    夏鸣星很爱干净,我闻到的是淡淡的海洋味道。

    “汤圆,你刚刚说了‘情侣’,是不是这么想很久了?”

    夏鸣星的喘息声更重,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动作还是我的问话,他的双腿不自觉从夹紧到分开屈起,像是方便我动作似的。

    “我确实是、嗯……确实是想很久了,很多年,很多年,比七年还多。”

    直率得惊人,他真的比我醉得厉害。

    我听得心都化了,只觉得裙子下的肉棒硬得发痛,干脆一把将他内裤也扯落,目光灼灼地盯向他胯间。

    身体的结构与常人不同,这是我们小时候就交换过的秘密,但坦诚见到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体质的原因,这私密之地毛发很少显得白净,花穴在灼灼注视下颤抖收缩吐出水气,手指顺着柔嫩的穴口边缘探索一圈,在穴口上端摸到小小的阴蒂,紧贴在囊袋下方,稍微一按夏鸣星就会浑身哆嗦,而上方的肉棒此刻完全挺立起来。

    “别看了。”夏鸣星从喉咙里咕噜出声音,打断了我的注视。

    我勾起嘴角食指在穴口按了两下,试探地顶入指节,接上刚才的话题,“这种事呢?也想了不止七年吗?”顿了顿,用上另一只手握住勃起的性器,“汤圆,你开始出水了,这里也很硬。”

    夏鸣星喉结滚动,被我折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腰部不自觉向上拱着,折成M字分开的双腿痉挛一般不住颤抖。

    “别、别胡说,我之前只想过,要买多少好吃的才能向你赔罪,这种事……”整根食指都插进穴里,我三面夹攻,又添了一根手指在嫩穴里抽插,拇指按着阴蒂碾磨,另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套弄,成功让他最后几个字变了调,“现在开始想就好。”

    这,他,妈,一,定,是,勾,引。

    我的脑子里争先恐后浮出这几个字,瞬间再没有调戏的心思,重重喘出浊气抽出手指,肉棒顶住穴口推入顶部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我穿的是裙子,撩起来就能用。

    错过的年岁、遗憾、不能告知的家族秘密,通通都见鬼去吧,我只想占有他,让他在这一刻属于我一个人。

    这根与生俱来但从没用过的肉棒规模不小,夏鸣星刚看见它呼吸就哽了哽。应该是疼的,进入都很困难,我急不可耐地想直接操到底,又在看见他皱紧的眉头和咬起的嘴唇时松了劲儿,手忙脚乱地抚慰他的性器和阴蒂帮他放松。

    “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尽量克制。”我说了一句违心话。

    “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夏鸣星带着颤抖着上扬的期待语气提出要求,我抬头要亲他,发现因为身高差距还亲不到,气得磨了磨牙,夏鸣星很乖地低下头来亲我,舌头主动探过来,我用舌与他纠缠,腰部小幅度地晃动着,用浅浅的进出让他适应。

    这一系列的动作很有效,我能感觉到紧紧夹着我的湿热甬道在泌出汁水,帮助我进一步推入,夏鸣星还故意收缩着内壁鼓励我,等一吻结束我再也忍不住,扶着他绷紧的双腿狠狠往里一顶,将剩下半根肉棒也肏进入。

    夏鸣星手上的丝巾不知何时已松开,大抵是他的魔术,我也知道丝巾困不住他。他的手此刻分在头两侧紧紧攥着地毯的绒毛,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半声呜咽,剩下半声张着嘴没有发出声音,翠绿的眸氤氲着水气望着我,嘴唇开合的几次,还没发出完整的字句就被我以一个退出一半再猛然顶入的动作撞碎。

    很难形容这样的感受,我全身的感受神经都集中去了下身,被夏鸣星体内的温度烧灼到沸腾,再不想控制自己,凭着本能箍着他腿一下又一下往里肏干,他腹前那根肉棒也随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