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腿张开!”我指了下室内的软榻。

    燃着暖香的闺阁中,陈家千金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乖乖躺下。

    我手持一根小臂长短,小指粗细的玉枝从她肩头挑开衣衫,露出女子蜿蜒秀美的身子。

    这样的身子我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只是形态不一。

    我落座榻前,拨开腿,嘴里道:“姑娘若是受不住,不必忍着,教我知晓便是教未来姑爷知晓,将来才好疼你。”

    听了我的话,女子也不再忍着,不多时她便一颤一喘的,香汗淋漓。

    “记清楚了,这儿是你的命脉,若想快活,就得学会怎么利用它。”

    陈家千金咬唇,颤颤巍巍地应下。

    年轻的姑娘身子就是软,仿佛一团面团,任我如何搓扁捏圆也不吭一声。

    不多时,屋里只余娇娇喘息与求饶。

    三刻过后,我看了眼实在跪不住的陈家千金,收回玉枝擦擦了擦。

    整整废了我三张帕子。

    “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儿,也不知你们未来姑爷受不受得住。”

    此时陈家千金已然有几分恍神,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榻上,不过一根棍子,便能教她欲生欲死。

    待到被人扶出去,奉着金银的嬷嬷才进来,语气谄媚,“谢春娘子教导,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薄礼,姑爷那边就劳您费心了。”

    我睨了眼那堆黄白物,淡淡颔首,见我应下,嬷嬷忙地躬身道谢。

    不怪她们这般小心翼翼,只因我这婚奴名气实在太盛。

    敬我尊我之人,无一不是夫妻和美,子嗣昌盛。

    相反,那些个贬我辱我之人,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必定夫妻反目,家宅不宁。

    因此,渝州城多数都待我如上宾,即便我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婚奴,也只能求着跪着的请我去试婚。

    陈家千金未来的夫婿是本地乡绅之子,不过十八已是举人,放在整个渝州城,也是数得上名的少年俊才。

    三日后,我坐在挂着角灯的四抬红轿到方家时正值暮色,轿子落在院里,不等我行动,一只手便伸了过来。

    我眼睑微掀,搭上。

    下轿的瞬间,周围是一片唏嘘声,方家公子更是被我瑰丽的容貌惊艳。

    他们这些人知道传闻中的春娘是个绝色,可真正见了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