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到芦花荡中学我就与严杰文老师做了室友,多亏他兄长似的帮助才使我尽快地适应了乡村教学。直到如今我们仍然经常在一起聊天吃饭,无所不谈。可能因他家境寒酸,又兼本人老实古板,再加上还有些重男轻女,违反政策偷养了一个男孩子,学校里很多老师都小看着他。

    我起身倚在背后墙上,用对待兄长般的态度说:“老严,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对了,校长刚走不久,他问到我你上初三的事。我说你一定行!你就准备上初三吧。可要把握好机会啊,老兄!”

    “我知道校长最信任你。我就不说感谢的话了,我会紧紧抓住机会的!”他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激动的神采,说话的速度也加快了。

    他只坐了一会儿,最后说了一些诸如“要少说”“多休息”之类的话就离开了,我也没有多留他。

    接下来的几天,在学生、老师、领导、朋友、亲人与家属的穿梭忙碌中迅速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