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虞沅芷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又指了指自己的右眼,“还有这只,都看到了。”

    “行,你说有就有。难怪有人说,面对女友两大守则,第一条,女朋友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如果是女朋友说的是错的,请参照上一条。”

    “怎么感觉不像是什么好话啊?”

    虞沅芷手臂换上萧征鸿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能厚此薄彼,这边的脸说它也要。”萧征鸿指了指自己另一边脸颊。

    “滚。”虞沅芷笑骂着,但还是在另一边也来了一下。

    等到进了校门,她才回头对着萧征鸿挥手。

    萧征鸿也挥手告别。

    他在门口又站了许久才离开。

    手伸进口袋想要拿烟盒,等到摸了个空时才反应过来烟盒被自己丢在酒店了。

    萧征鸿将手抽了出来,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白皙的手腕处轻微泛红,一条黑色的皮筋套在那。这是虞沅芷下午放下头发时顺手给他套上的,结果忘了拿走。上面还缀在两颗小小的圆圆的红色珠子,不知是红豆还是别的什么。

    就当它是红豆吧,萧征鸿心想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和虞沅芷不就是那两颗来自南国的红豆吗,各寄相思。

    萧征鸿摆弄着右手腕上的两颗红豆,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抽烟的念想也在这一刻断了。

    ……

    刘时雨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拎回汉川了。

    “臭小子,等回去给我在家里好好跪着,家法处置你。”刘松言怒气未消。

    “用减法行吗?”刘时雨抬了抬眼皮。

    “还在跟我贫嘴?找打。”刘松言作势要一巴掌打下去。

    “行,我不说了。不过咱家有家法吗?我怎么不知道?”刘时雨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从今天开始有了。”

    “······”

    “你以前跟那些女孩子好我也就不管你了,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但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醉酒调戏别人,还惹上了几股势力。你是嫌你死得不够快吗?还有,让你去做投资,开拓市场,你倒好,全让你烧没了······”刘松言气地整个人都在颤抖,“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等我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妈说。”

    刘时雨紧抿着嘴唇,默不作声。